“小臻…”
“嗯?”
“你喜huan那個祁老師?”
“喜huan?嗯…喜huan啊?!?/p>
“呃…不是那個意思,就是…就是想和他在一起的那種喜huan,就像夏晴和我的這種……”
“喜huan?!北认瞙uan哥哥少一dian。
可是哥哥不能給我ai。
別人可以。
“……”又是沉默。
少女不知dao,晚風chui過她鬢邊時,及肩短發(fā)飛揚起,diandian嫣紅吻痕像火星zi一樣一xia落ru了少年沉靜如shui的yan底,暗火燃燒。
我想我是瘋了。我竟然在想著自己妹妹的肉ti自wei。
只是因為看見了她脖zi上的吻痕,那個沉默憂郁的男人居然也有如此reqg火辣的一面。
我用手隔著布料快速動著這n不聽話的家伙,gan受著熟悉的快gan漸漸將理智吞沒,人與獸僅一線之隔。
我開始懷念幾個月前那張又shi又re的小嘴將我裹緊xi吞納的快gan。與現在這樣機械動作的撫wei完全不同。
我明白,那是妹妹的ai使我這樣舒服,血緣的力量是qiang大的。
我深深為那樣的ai著迷,同時也深深懼怕著。
我對小臻有愧疚,我不能為了自己的獸yu毀了她。
分離的那幾年我再也沒過生日。那個日zi總會提醒我,我是缺損的一半,而我的另一半,我的妹妹,則窩在那個小縣城里繼續(xù)著那悲慘的我不想回顧的命運。
我們原是天生一對。
在pen發(fā)的臨界dian,我迷糊的想著。誰都可以,唯我不行。
我想起我和夏晴jie的初夜,我看著門外妹妹那雙瑩run動人的眸zi,我就這樣盯著她的臉在夏晴的shenxia迎來了gaochao,那雙i麗的yan睛就這樣與我的yan神糾纏交織,就好像是我們一同迎來了jg1神的dg端,靈魂深chu1的gaochao。
我和她在彼此的腦海交合。
看著被我的jg1yenong得一塌糊涂的碎花棉質neiku,我嘆了kou氣,擰開了shui龍tou開始清洗。
沒有人會發(fā)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