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讓他賠!”喬文庭摩挲著她的長發(fā):“不能就這樣放過他,他把你撞成這樣,不能輕易放過,萬一撞傻了怎么辦?”
喬麥反駁:“我哪里傻了?”
喬文庭失笑著捏捏她的鼻子,兩人的身份像是顛倒了:“對(duì),你不傻?!?/p>
眾人出去了,古旌越的司機(jī)也識(shí)趣地站到了病房外。古旌越這才走到病床前:“感覺怎么樣?”
“很不好,心疼又頭疼,”喬麥看著天花板:“好倒霉,似乎每次見你,我都很倒霉?!?/p>
前兩次她哭成那個(gè)鬼樣子,這次更好,鮮血淋漓的。喬麥覺得她遇到古旌越的時(shí)候是不是有點(diǎn)過于頻繁了?
古旌越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他拿起床頭柜上的蘋果:“吃蘋果嗎?”
“我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想吃,”喬麥有氣無力:“惡心,頭暈,這次多謝你了,等我出院了,我一定好好答謝你?!?/p>
“好,我期待著?!惫澎涸狡鹕硪撸鋈煌W∧_步:“有什么不便的,隨時(shí)跟我說?!?/p>
喬麥盯著對(duì)方看了兩眼,這才垂下眼瞼:“好?!?/p>
話是這么說著,她可沒想著去麻煩對(duì)方。她可是聽胡局稱呼對(duì)方書記的,自己哪有這么大的臉面去麻煩這位書記?
古旌越離開了病房,走出去還沒兩步,他就看到了俏生生站在走廊里的喬文庭。
喬文庭原本有很多話想問的,可是在見到對(duì)方后她忽然歇了這些心思,只是淡淡一笑:“今天麻煩古書記幫忙了,您若是方便的話,改天我請您吃個(gè)便飯?”
古旌越搖頭:“鄰里之間,用不著這么客套?!?/p>
喬文庭緩緩瞇眼,模樣像了譚柚十成十:“鄰里?古書記住在頤景園?”
“對(duì),我和你媽媽是上下樓的鄰居,”古旌越看看表:“我一會(huì)兒還有個(gè)會(huì),吃飯的事改日再說吧,你好好照顧你媽媽?!?/p>
目送古旌越離開,喬文庭才看向張逸峰:“他什么意思?”
“想當(dāng)咱們繼父的意思,”張逸峰臉色有些陰沉沉的:“這種搞政治的都心臟,咱媽這么單純,可降不住他,我不看好?!?/p>
喬文庭撫額:“我得問問我媽的意見?!?/p>
“不用問,”譚柚忽然出聲:“她現(xiàn)在沒往那方面想,你們問了等于是提醒了她?!?/p>
喬文庭臉黑:“咱們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?這也太被動(dòng)了?!?/p>
譚柚想了想:“堵不如疏,讓喬麥忙起來,她就沒心思想風(fēng)花雪月了。況且見不到面了,再多的悸動(dòng)都會(huì)消散?!?/p>
喬文庭左思右想:“讓她去隔壁區(qū)開分店?”
張逸峰出主意:“是個(gè)好主意,要不也給咱媽弄個(gè)小廠子?”
譚柚任由這兩人出招,古旌越想要如愿以償,攔路虎可不少。首先喬文庭和張逸峰這邊就過不去,她倒是還好,畢竟這是喬麥自己的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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