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于一場打架,最后以歡聲笑語結束。
死氣沉沉的知青點熱鬧起來了。
為了豐富自己的下鄉(xiāng)生活,陳晏子不容易啊。
她是一個多么不愿意出風頭的人。
樂呵一晚上,陳晏子想起自己還沒有吃飯呢。
把白饅頭又拿出來,就見包雪梅和田慶花兩個人你推我我推你,一副“你快看見我們倆的樣子”相互攜著走過來。
“對不起陳晏子,我們……”兩個人各自道歉,包雪梅說把自己的褥子借給陳晏子蓋一晚上,明天她的被子就能干了,實在不行把被子借給她也可以。
陳晏子已經把這事忘了,都不記得還有一床shi被褥了。
她想回東北真是回對了,呼吸著這里的空氣,一眼望去都是綠油油的田野,她的心真正放松下來。
不像在蘇北,她的眼她的心仿佛被禁錮在四排小院里,只能看見四方的天。
而廣闊無垠的大東北,她心里揣著的那匹馬可以無限奔跑,整個人感覺像羽毛一樣輕松。
就像此刻,不是她們提起,她都沒有再去在意打架這件事兒了。
更不要說那床被褥了。
“不用,我還有被子?”包雪梅:“什么,你還有被子?”田慶花:“那她們不是白潑水了?”陳晏子:“誰知道她們怎么想的,我那邊明明還擺著兩床被子呢。
”她指著北墻那邊的柜子上。
看了看外面的天,把shi的被褥晾在外面。
東屋五個人都回來了。
陳晏子和包雪梅、康盼兒、石東君、還有晚上沒有和女知青一起吃飯的羅子宜。
打了一架后,陳晏子和她最不熟悉,因為打架那時候她不在。
就著煤油燈仔細看,小姑娘眼眸靈動,眉似彎柳。
橘紅色燈光下整個人看著溫柔婉軟。
康盼兒收拾了行李抱走,四人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。
沒到兩分鐘邱海艷抱著行李來了。
她告訴大家,康盼兒要跟她換房間。
沒人在意。
五人重新商量晚上怎么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