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仰脖子,猛灌一大口。
烈酒入喉,葉紅纓臉色唰的一下紅透了。
“噗——”
陳息早有準備,趕緊護住爐子和桌上的菜,這大噴泉誰受的了?
“咳咳咳——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
這一大口高度數白酒,差點沒把葉紅纓嗆死,眼淚鼻涕全流了下來。
樊妍三女趕緊幫她捶著背,擦拭臉蛋,時不時還白了自家夫君一眼。
夫君也太壞了吧,這么欺負一個姑娘。
陳息也是無奈啊,對著三位娘子一攤手,那表情分明在說,我還叮囑她省點喝,誰知道她那么猛啊。
葉紅纓咳了半天,終于緩過氣來,手扶著胸口,大口喘著。
樊妍一邊幫她撫著背,一邊關切問道:
“紅纓姑娘好些了嗎,夫君的酒是不是好烈呀,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!?/p>
葉紅纓又咳了幾聲才回道:
“多謝夫人夫人關心,紅纓不小心嗆到了?!?/p>
說著話還狠狠刮了陳息一眼,不正經的人,釀的酒也不正經。
哪有這么烈的酒啊,跟小火炭似的。
不過那味道味道真是好香啊。
經過這一折騰,幾女也無暇吃飯了,草草收拾了桌子,下午繼續(xù)義診。
病人陸陸續(xù)續(xù)來了,張神醫(yī)繼續(xù)診病,陳息在一旁指點。
葉紅纓依舊坐在墻頭上看著,時不時小口小口抿著酒葫蘆,表情十分滿足。
“下一位?!?/p>
張神醫(yī)診為一個婦人完了病,喊著下一位患者。
人群中出現一個獐頭鼠目男人,伸出胳膊讓張神醫(yī)診脈。
“謝過神醫(yī),勞煩您幫小的看看,這幾日我總感覺肚子疼,是不是吃壞了什么東西中毒了。”
這句話一出口,陳息與葉紅纓同時眼神一凝。
土匪,至于為啥來,只有一個解釋,那就是
踩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