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符文知識
為了戳穿葉辰的“謊言”,大師姐轉(zhuǎn)身對秦紫怡說:“紫怡,我身邊這位,乃是天武國乃至周邊數(shù)國最杰出的符文術(shù)天才。
你說這小家伙在這兒班門弄斧,豈不滑稽?我來考考他。”說著,她又轉(zhuǎn)向葉辰,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:“小兄弟,你知道琴有多少種類嗎?每種琴的特點是什么?什么材質(zhì)的琴適合高音,什么材質(zhì)的琴適合低音?若能答上來,我就信你是真對琴學感興趣?!?/p>
秦紫怡聞言,微微頷首,美眸中透著幾分探究的光芒。她輕啟朱唇,語氣婉轉(zhuǎn):“符文術(shù)的確繁雜精深,據(jù)典籍記載,僅初級材料就多達一萬三千六百余種。
更高級的材料因文獻保密,難以盡數(shù)統(tǒng)計。這些初級材料,已足夠一個符文師苦心鉆研十幾年。我自認天資平平,至今尚未完全掌握所有初級材料的藥理和能量結(jié)構(gòu),更別提去尋找替代品了?!毖哉Z間,她帶著一絲無奈的自嘲,仿佛在說,你一個年輕人,連基礎(chǔ)都未夯實,談何研究新材料。
大師姐聽完,得意洋洋地笑出聲來:“呵呵,這下你沒話說了吧?小兄弟,你還有什么謊話要編?盡管編,姐姐我洗耳恭聽?!彼男β曋袔е鴰追謶蛑o,仿佛已經(jīng)穩(wěn)操勝券。
葉辰被這突如其來的質(zhì)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。他心中暗罵,這女人莫不是被男人傷透了心,心理扭曲至此。但他很快冷靜下來,深吸一口氣,正色道:“我確實是為了研究符文術(shù)才來的。突發(fā)奇想而已,又沒說一定能成功。難道剛接觸符文術(shù)的學徒,連研究新材料都不被允許嗎?”他試圖以理服人,眼神中透著一絲倔強。
“哈哈,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?。 贝髱熃憷湫σ宦?,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,“好,今天我就讓你心服口服。紫怡,符文術(shù)我不在行,你來考考他?!?/p>
秦紫怡無奈地輕嘆一聲。這大師姐對男性的偏見,真是深得讓人心疼。她明白大師姐只是想維護琴府的清凈,可這少年看起來確實像在撒謊。
不過,秦紫怡心性溫和,不愿對一個年輕人趕盡殺絕。她思忖片刻,決定出言相助:“玲姐,看這少年的裝扮,家境似乎平平,或許他真的只是對符文術(shù)有些興趣,才來查閱資料。我們可以先聽聽他的想法,再做定論?!?/p>
大師姐微微一愣,似乎沒想到秦紫怡會為葉辰說話。但她隨即一笑:“好,那我就聽聽這小兄弟的‘高見’?!闭f著,她向葉辰示意,讓他盡情發(fā)揮。
葉辰感激地看了秦紫怡一眼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他深吸一口氣,開始講述自己的研究思路和對符文術(shù)的理解。盡管他知道,自己這個年齡涉足這個領(lǐng)域,聽起來有些荒誕,但他相信,只要自己夠真誠,夠堅定,就能贏得他們的理解。
大師姐和秦紫怡對視一眼,似乎都對葉辰的勇氣和執(zhí)著感到有些意外。這個少年,或許并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簡單。
秦紫怡輕嘆一聲,語氣柔和地勸道:“玲姐,要不算了吧。”她那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忍,顯然不愿看到葉辰被如此為難。
大師姐卻堅定不移地搖頭,眼中閃過一絲堅毅:“紫怡,你就是太善良了。你可不知道當初我們是怎么跟那些色狼斗爭的。要是我們心軟,他們可就真要把鼻子翹到天上去了!”在她看來,對這些可疑的男生寬容,就是對琴府女生們的不公平。
秦紫怡無奈,只得勉強配合,象征性地問了幾個最基礎(chǔ)的問題,心里盤算著只要葉辰能答出一點兒,就給他一個臺階下。
她輕輕問道:“這位同學,你知道創(chuàng)立天武國符文術(shù)流派的前輩是誰嗎?”這個問題本是常識中的常識,對于任何一個稍有涉獵符文術(shù)的人來說,都應(yīng)是小菜一碟。
然而,葉辰卻如遭雷擊,瞬間呆立當場。他在心里狂呼:“我哪知道天武國的符文術(shù)流派是誰創(chuàng)立的!那位神域大能的記憶里根本沒有這些瑣事。再說,我讀的《符文基礎(chǔ)術(shù)》講的都是些基礎(chǔ)知識,壓根兒沒提過天武國符文術(shù)的歷史?!彼麧M心無奈,卻只能硬著頭皮應(yīng)付。
看到葉辰這般窘迫,大師姐的笑意更甚,眼睛都笑得彎成了月牙兒。此時的審問,早已超出了驗證葉辰身份和意圖的范疇,變成了一場以捉弄人為樂的審問。
她揶揄道:“這都不知道?這連我都知道,你還有什么可說的?”那語氣,分明是在看葉辰的笑話。
葉辰無奈之下,只好硬著頭皮說道:“我對歷史不太了解,但對藥理和能量結(jié)構(gòu)略懂一二。”這句話,既是他最后的掙扎,也是他無奈的坦白。
“藥理和能量結(jié)構(gòu)?”秦紫怡聽到這里,也不禁蹙眉。這些可都是極為繁雜的知識領(lǐng)域,連她自己都還在苦苦鉆研初級材料,更別提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了。她心里漸漸覺得葉辰有些不可理喻,既然知道自己錯了,為什么不干脆承認呢?這樣硬撐又有什么意義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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