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無極并不是一個很講究對手的人,無論是原來的朱笑眉那樣的剛強,還是吳悅這樣的柔順,甚至是後來的朱笑眉那種疑木,他都能在她們身上獲得快感。
趙無極要的就是征服本身,而不是征服了什么。
但程華珠顯然不同於以往任何一個對手。她那死一樣的沉默,令趙無極有種無能為力的泣喪。而這種泣喪,深深的激怒了他。
趙無極沉著臉把程華珠翻過來,生硬地擠入了後庭。他無視身下迸出的鮮血,只是冷冷盯著那雙緊閉的雙眼。
未經(jīng)人事的菊花在粗硬的雞巴下綻裂。
「很痛吧?」
趙無極想。但程華珠彷佛不知道疼痛,甚至象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粗暴的蹂躪。玉容一派漠然,只有緊閉的雙眼,顯示著她的意志。
遠(yuǎn)比花徑緊窄的菊肛終於使趙無極發(fā)泄出來。但他的怒火卻絲毫沒有得到發(fā)泄。
射入程華珠體內(nèi)的陽精夾著鮮血,緩緩從撕裂的菊門流到地上。下面的花瓣間,還不斷涌出晶瑩的蜜液。
趙無極盯著那具一動不動的肉體看了一柱香的時間。
然後他站了起來,慢慢走到一旁,淡然道:「大家都來嘗嘗吧?!?/p>
眾人一擁而上,圍在程華珠周圍。
但他們卻不知道趙無極的心思,他們沒有心情去仔細(xì)觀察女人的心態(tài)。他們只知道地上這具肉體很美麗。
他們知道這具肉體有一種女神一樣的美麗,卻看不到肉體上那屋女神般的光輝——趙無極能看見,那是種令他束手無策的光輝,所以他才放任眾人去破壞;眾人只知道這具肉體圓潤的曲線很動人,卻看不到那些曲線所顯示的萬種風(fēng)情——趙無極也看不見,但他能想像。他想看到那些曲線運動的樣子。
眾人只知道這具肉體一直在沉默,但他們不在乎——趙無極在乎,有些不可理解的在乎。
那具被人摟抱著擺成種種姿勢的肉體,彷佛毫無意志的玩具,雖然被一群同樣赤裸的男人圍在中間,程華珠卻像是一個擦肩而過的陌生人,眼也不轉(zhuǎn)一下的遠(yuǎn)遠(yuǎn)走開。沒有喜歡,也沒有厭惡,因為她根本就是一個局外人,而且是沒有任何好奇心的局外人。雖然無數(shù)或大或小或長或短或粗或細(xì)的雞巴一一進入她的體內(nèi),在她體內(nèi)抽送,在她體內(nèi)噴射。在嬌嫩的肉體上帶來種種痛苦和快感,但她都像不知道一般的毫不理會,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(guān)。
既然無能為力,那就一切都無所謂好了?;蛘邿o能為力者唯一能做到的,僅僅是這種無所謂的姿態(tài)。
「對她來說,那就是她那雙閉著的眼睛吧?」
趙無極看著這個被蹂躪的女人的冷漠,心里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