擺弄完兩個保鏢,他看向門鎖,密碼加指紋的,真氣走一圈,發(fā)現(xiàn)門板周圍全是鎖舌,靠內(nèi)功往回撥弄不可能,強行破壞線路估計要報警。
他想了想,干脆敲了敲門。反正內(nèi)部監(jiān)控的鏡頭對著的是院門口,看不到他。
“又怎么了!我跟你們說,不準我逛街不準我和閨蜜吃飯我就夠憋屈了,你們要是沒事兒就別煩我好嗎!再找事兒我讓老公扣你們工資!”
老公?到真能恬著臉叫出口啊……韓玉梁搖了搖頭,又敲了敲門。
保鏢的存在能降低人的戒心,并不意外的,一聲輕響,門從里面開了。
“我說你們……”
韓玉梁扭身一沖,單掌按住舒澤華的嘴巴,拉住她胳膊一扭,,就將她壓在墻上。
他關上屋門,從她厚實居家服的口袋里摸出那個通知保鏢用的警報器,甩手扔在鞋架上,粗聲粗氣道:“老實點,我不是來殺你的,但你要太不配合,我只好跟對付門外那兩個保鏢一樣,讓你學乖點?!?/p>
舒澤華馬上拼命點頭,一看就是種過睫毛的洋氣大眼當即就甩下兩行淚來。
這種為了錢肯把肉體長期銷售的,往往都沒有多硬的骨頭。
韓玉梁從口袋里摸出帶來的自鎖綁帶,冷冷道,“雙手背過去,拇指貼緊?!?/p>
她乖乖照做后,他把拇指在關節(jié)處一勒綁緊,在她衣服上擦掉橡膠手套沾染的口水,推著她往屋里走去,“你配合,我得到該要的東西,自然就會走人。”
舒澤華哆哆嗦嗦地說:“那……那個……臥室床頭柜里……有避孕套,我今天是危險期,戴……戴套好嗎?”
韓玉梁冷笑道:“我對你沒性趣,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。”
這女人照片上看還不明顯,可以說非常上鏡,但實際接近后看一下真人,就發(fā)現(xiàn)到處都充滿了人工處理過的痕跡,好好的東方人面孔,硬是整出了一股西洋味道,不倫不類。
“坐,”他把舒澤華按在客廳沙發(fā)上,自己坐到對面,清清嗓子,道,“我也不賣關子了,舒澤華,我是為了大野一成的事來的?!?/p>
舒澤華縮了縮身子,“我……我就是個情婦,暖被窩的……老公什么的,就是叫叫,你……真把我殺了,他也不太可能心疼。這房子我軟磨硬泡一年了,他都不肯過戶給我?!?/p>
“可我聽說你跟他很早。應該知道不少事才對。”
“沒有沒有,我不是最早的,更不可能是知道最多的?!彼孟褡プ∈裁淳让静菀粯樱扉L脖子說,“他的事,他第一個情人知道的最多,那女人叫馬紫君,比我和順子知道的事情多得多。絕對的!”
順子說的是木下順子,也就是韓玉梁打算下午去拜訪一下的另一個情婦。
但馬紫君……這是誰?
“是么?”韓玉梁冷笑了兩聲,“可我怎么沒聽說過馬紫君這個人???”
“那是因為……因為大野一直都把她保護得很好。而且他們分手有一段時間了。大野君最喜歡的就是那個女人,他喝醉后還會喊她的名字呢?!睅е还傻溗畺|引的期待,舒澤華越說語速越快,“剛來這鬼地方當院長的時候馬紫君還跟著一成,我那時候住在更遠點的公寓里,順子現(xiàn)在住的那個大宅子當時就是馬紫君的住處……對,順子那會兒還在上學呢。一成還說過要公開馬紫君為他的女朋友,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就分開了。然后馬紫君一路高升,現(xiàn)在……現(xiàn)在好像是圣心總會直屬慈善基金會的副理事長了。直接在福保部頂層辦公,出入見的都是大人物……嗚,好羨慕?!?/p>
默默把這個人物記在心里,韓玉梁端詳了一會兒她的表情,問道:“大野一成平時和什么人來往比較多?除了親戚,工作時間之外的?!?/p>
“他從不往我這邊招待人的……”舒澤華的眼里流露出一股隱隱的憤恨,“需要女人幫忙陪酒的時候,他都是找順子。他嫌我不得體,嫌我穿戴賣弄風騷……什么嘛,以為我不知道,他根本就是嫌我只有一半東瀛血統(tǒng),沒有順子那么純粹。不然為什么來我這里就戴套……男人明明都喜歡直接中出的啊?!?/p>
很明顯,她在嘗試勾引韓玉梁。
說到中出這個詞的時候,她用頗有幅度的動作交疊磨蹭了一下大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