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也想不通,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對她的恨,能到這個地步。
“喻研!”
“祈樂!你在做什么!”
祈承黑著臉從抽出被余月攬住的手臂,急速向喻研方向抬步,只是在他抵達(dá)前,余月顫抖著哭出來聲。
“我沒有”
“祈哥,我沒有這么和樂樂說,祈哥你相信我!”
聲音一出,祈承的腳步停了。
余月臉色慘白,身形搖搖晃晃,在眾人探究的眼神中,不甘受辱的提著裙擺往外跑。
“不是我,不是我!”
“月月!”
“月月姨姨!”
祈承幾次看向被鮮血浸泡的喻研,嘴唇緊緊的抿著,最后咬了咬牙和保鏢說:“帶夫人去醫(yī)院?!?/p>
他又一次追著余月離開,祈樂哭著被保姆帶走,留下喻研一個人捂著殘破的額頭倒在地上。
周圍看八卦的人群不敢當(dāng)面嘀咕,只是眼珠子拼命打轉(zhuǎn)。
喻研強行壓下眩暈,用盡全身力氣爬起來,她拒絕了要帶她去醫(yī)院的保鏢,轉(zhuǎn)頭為這場鬧劇致歉,面色遺憾的遣散宴會。
人群全部離開后,喻研跌坐在椅子上,眼神麻木,又堅決。
沒一會,她手機響了。
“喻姐,可以走了,位置發(fā)我一下,我們來接你!”
報了一個地址,喻研隨意抽了一張紙擦掉額前的血跡,出門拖起早早準(zhǔn)備好的行李箱,大步走出金碧輝煌的酒樓。
沒讓她等太久,二十分鐘后,一輛大巴停在了她身前。
喻研沉默不語,毫不猶豫跨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