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不敢招惹。
趕走了她們,裴浪轉(zhuǎn)眸看向秀秀。
卻見她又扯掉了兩個盤扣,外袍都扯到了心口前,露出了里頭雪白的里衣,里衣輕薄,緊貼著她的肌膚,勾勒出一小段迷人的曲線
裴浪:“”
耳根發(fā)熱,猝不及防的又移開了眸光。
現(xiàn)而今才猛然驚覺,他的小徒兒已經(jīng)不小了,已經(jīng)過了十四,很快就及笄,可以嫁人了!
已經(jīng)是可以嫁人的小徒兒了??!
他定了定心神,一手拎過一旁的披風(fēng),要裹到她的身上。
不想,就這當(dāng)兒,秀秀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懷里,小手撫上了他的頸脖,眸光迷離,喃喃道,“師傅,你好涼?!?/p>
小手直接便往他的頸脖里探。
他穿著上等的綢衣,夏日生涼,所以連帶肌膚也涼絲絲的,她好像沙漠中行走了無數(shù)日干渴的行人,終于拱著了一汪清泉,整個人往他身上貼,甚至踮起小腳,小腦袋往他的頸間鉆,下意識的要啃他
她的小手好像滾燙的白玉,撫著他的肌膚,燙得他心尖一顫,震顫的感覺瞬間便傳遍了四肢百骸
帶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異常感覺。
這死丫頭,竟然調(diào)戲自己的師傅么!
大手捉著她的小手,微的用力,一把將她磨人的小手拎開,低沉道,“秀秀,別鬧?!?/p>
秀秀滿身灼熱,離開了那一汪清泉,頓時十分不爽了,微的用力,一下子掙脫了他的大手,一下子又撫上了他的心口。
她從小練功,是個女漢子,力度十分的大,這么用力一撫,弄得他的身子往后一個踉蹌。
秀秀跟著上前,繼續(xù)撫,還一腳踩住了他的錦袍,裴浪反射性的往后躲閃,誰想被踩住了袍子,直接往后栽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