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鼻子整過了嗯我知道,別用力啊,不然硅膠要跑了?!?/p>
「啊!」
蘇冉冉尖叫一聲,被我完全懟住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,氣憤地跑遠了。
我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聳聳肩。
「唉,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?!?/p>
既然決定了要擺爛,我也沒有花心思去訓練。
而是搬了一塊白板到訓練室。
在上面認真推導公式。
上次受到那篇論文的啟發(fā),我突然想明白了之前一直卡著的任務突破口。
于是直播間的觀眾就看到這樣一幅詭異的畫面:
在蘇冉冉帶著組員在訓練室揮汗如雨努力練習舞蹈的時候,我在算術。
在蘇冉冉和其他人挑選演出服畫精致舞臺妝的時候,我在算術。
在其他人深夜回去睡覺的時候。
我,還在算術。
因為我直接把被子和床墊搬到了訓練室里。
訓練室的攝像機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。
因此即使已經(jīng)到了凌晨一點,直播間的觀眾還能看見我在訓練室。
笑容詭異地在白板上運算。
【唐糖這個笑怎么有點瘆人啊?!?/p>
【我都要佩服這姐的毅力了,從早上八點到現(xiàn)在,她除了上廁所就沒動過?!?/p>
【好吧,我也承認被她裝到了。】
【她上面寫的這串公式怎么還有模有樣的,有人能看懂嗎?】
【我是物理學研究生,我看不懂。】
【笑死,研究生都看不懂,肯定說明唐糖是瞎寫的啊!】
【等一下,我剛剛給我老師看了眼,他竟然追問我從哪里看到的,說博士都沒有這水平。】
我對直播間發(fā)生的事情渾然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