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……」翠翠深深地喘了口氣,把肥肥白白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,好讓那火熱粗硬的肉棒順暢地進(jìn)出,刮擦著肉穴里的肉壁,帶來陣陣快活的麻癢擴(kuò)散到了她的四肢百骸。
百來下之后,秋生漸漸地加快了抽插速度,大肉棒沉沉地戳在水漣漣肉穴里,胯間「噼啪」「噼啪」的響聲直響個(gè)不停。
「哦哦……俺的親娘呀!……你好棒……快活!秋生!」翠翠肆無忌憚地呻喚起來,因那龜頭次次擊著了肉穴的最深處。
「俺插你……插你……插爛你的小浪穴!」秋生聽著那銷魂的呻吟聲,一時(shí)間興發(fā)如狂,咬著牙關(guān)睜眉怒眼地?fù)v弄起來,「這才隔了一日,竟……變得如此的……騷包了啊!」他一邊低吼著一邊放開雙手撐在床沿上,將胸口壓緊翠翠的大腿使那穴口朝上,如夯土墻一般沉沉地夯打不休。
「插啊……插啊……啊……插爛俺的騷逼!插死俺才好哩!」翠翠抓著自家的腳踝,將膝蓋拉在了鼓囊囊的胸脯上,兀地覺的肉棒刺得更深更狠了,便止不住哼呀亂叫起來,把一顆頭在床上滾得亂蓬蓬的。
一時(shí)間淫水飛濺,打濕了兩人的陰物,打濕了下面的床褥。秋生傾盡全力地狂干著,如一頭虎虎生風(fēng)的牛犢子,只顧在那肉做的沼澤里「踢踏」「踢踏」地奮力疾馳,穴內(nèi)熱氣漸熾,猶如火窟,肉棒仍舊堅(jiān)韌如鋼,龜頭脹得就快爆開了似的,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襲著震顫的神經(jīng),額頭早冒出了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汗珠,不知何年何月才是個(gè)盡頭。
正在銷魂之際,翠翠突然緊緊地揪住了身下的被子,嘴里又驚又喜地尖叫起來:「俺要到了!要到了!」話音剛落,那肉口子就像嘴巴一張一合地抽動(dòng)起來,緊張不安地吮咂著男人的肉棒。
秋生聞言,心里一陣狂喜,看來渴望趕在爺爺歸來之前滿足她了。為了盡快地結(jié)束這戰(zhàn)斗,他停下來重新調(diào)整了一下姿勢(shì)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便更加瘋狂地抽打起來,立時(shí)「乒乒乓乓」的聲音不絕于耳。
「噢……噢……嗚哇……嗚嗚……」翠翠嗚咽著,伸手來按著秋生的臀部,合著節(jié)奏往陰戶里拉,因用力太狠,指甲竟深深地嵌入了股肉里,「深些!再深些!啊哦……就是如此!俺的媽呀!俺的心肝啊……嗚哇……俺快活死了!」她已然分不清疼痛和快樂之間的界限了,兀自挺著臀部一下一下地迎湊上來。
大約四五百下,翠翠緊緊地繃緊了身子,哀哀地尖叫一聲過后,狂浪的嗚咽聲換作了低迷的呻吟聲,脖頸扯得直直的,喉嚨里在「咕咕」地輕響,身下的床單被扯的從四下里皺縮起來,肉口子緊緊地勒著陽具根部,內(nèi)里的肉褶活潑潑地咂弄龜頭,忽地從內(nèi)里涌出一波熱浪來,劈頭蓋腦地汪住了肉棒。
秋生忽覺腰眼一麻,知道自己也要到了,悶哼一聲抵了進(jìn)去,肉棒便在那穴里暴漲著伸縮……正在這將射為射的關(guān)頭,門口突然傳來爺爺?shù)慕新暎骸盖锷?!秋生!……」驚得這邊廂兩個(gè)人兒晃了神,連忙噤了聲,底下「潑」地一聲響,秋生將肉棒生生扯了出來,「突突」地射得女人的滿屁股都是濃濃白白的液斑。
爺爺?shù)墓照嚷暫湍_步聲一直響到屋里去了,秋生也也顧不得擦了干凈,惶惶急急地把褲子往腰上提,胡亂地把水淋淋的肉棒塞在褲襠里,隨便整了整衣衫,一轉(zhuǎn)身撇下翠翠跑出門來。
「爺爺!叫我干啥呢?俺在這里!」秋生在門口定了定神,一邊往屋里邁步一邊說道。
「你這是到哪里去了?叫破了喉嚨也不見回應(yīng)一句!」白老爺子揚(yáng)起拐杖來虛晃了一下,作勢(shì)要打秋生。
秋生跳到一旁躲過了,「俺才起來,剛在上茅廁來著,不好應(yīng)你的呀!你老這大清早的,有何吩咐?俺馬上就去!」他一邊對(duì)爺爺陪著笑臉,一邊挨過去幫爺爺捶肩膀。
「昨日刀客被你們請(qǐng)了來,都亮了兵器,武藝也十分了得,村里的老小都說葫蘆村有救了,這當(dāng)然是你們的大功勞!」白老爺子摸著白花花的胡須不緊不慢地說道,忽地皺了皺眉眉頭,「可是??!秋生,俺老覺得這心里放不下,也不知是哪里作的怪,覺著不太對(duì)勁兒,思量了一早上哩!」他憂心忡忡地說道。
「爺爺,要不俺回宅子里去?看看刀客都在干些啥,探探情況回來,心里也好有個(gè)底兒?!骨锷鷻C(jī)靈地說,能替爺爺分憂總讓他感到心里踏實(shí)。
「俺也正有此意,俺本來是相叫黑娃去的,適才經(jīng)過黑娃家門口,大門緊緊地關(guān)著,火都快燒到眉毛了,還睡的著懶覺?」白老爺子唉聲嘆氣地說,「這樣吧!你再去瞧瞧,要是黑娃那廝還沒起來,就給俺叫他起來,兩人一塊兒去罷!速速回來稟報(bào)!」他朝黑娃擺了擺手吩咐道。
秋生得了命令,趕緊出了門,一溜煙朝黑娃家趕去。一路上褲襠里黏糊糊地怪難受,到了黑娃家的院墻外,大門依舊閉的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的,便在院門外叫了兩聲:「黑娃!黑娃!」聲音竟如石沉大海一般,屋里沒有人回答。
這太陽早已經(jīng)升起丈八來高了還不起來,兩口兒也不曉得顧惜身子!秋生心想著,也顧不得那么多了,一縱身翻上院墻跳到了院子里——原來這葫蘆村除了白家是高高體面的石墻之外,其余的都是一人來高的土墻——見窗戶是半開著的,便走過去拉開窗戶朝里一看,好家伙!兩個(gè)白花花的身子兒糾纏在一塊兒睡的正香哩!
秋生仔細(xì)看兩人的胯間,黑娃那根疲軟下來的肉棒還陷在女人的肉穴里,龜頭若即若離地就要滑脫出來了。秀蘭那穴兒上烏黑黑的毛叢很是茂盛,還有那伸到外面來的微微泛黑的陰唇,像兩片誘人的黑木耳,那是翠翠所沒有的東西,看在眼里新鮮而又奇怪。
正在秋生看得津津有味的時(shí)候,女人幽幽地醒轉(zhuǎn)過來,一蹬腿一翻身伸了個(gè)懶腰,白花花、軟綿綿的奶子就如兩個(gè)大白兔一般翻轉(zhuǎn)過來,在女人的胸脯上悠悠地晃蕩,頂上尖尖翹翹的兩顆暗紅色的肉丁,秋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,喉嚨管里就「咕嘟嘟」地響成了一串。
興許是被秀蘭聽到了聲響,猛地一驚睜開了漂亮的大眼睛,直直地在床上坐起來,喝一聲:「誰在哪里?!」「秀蘭姐!是俺哩!」秋生躲閃不及,只得笑嘻嘻地回答道。
秀蘭看見秋生直溜溜地盯著自己的大腿中間,忙低頭一看,那肉穴裂開了好大一條粉紅的口子,上面的還殘留著昨晚留下的「戰(zhàn)跡」,顯得油油亮亮的煞是好看,一時(shí)氣不過,臉兒紅通通的張口就罵:「你個(gè)促狹鬼!大清早地跑來,看你娘的屄哩看!」一邊攏了膝蓋,一手捂住胸脯,一手慌慌張張地扯過衣衫來蓋著白生生的大腿。
「俺又不是故意看的,有事來找黑娃,叫了幾聲沒人答應(yīng)……」秋生連忙解釋道,舌頭不知怎么地打了結(jié)兒,「俺……還以為……以為屋里沒人呢?」這時(shí)黑娃也醒了,看到兩人尷尬的樣子,呵呵地笑起來:「你看翠翠的還沒看夠,跑來這里看我娘子的來了?」秋生臉上一窘,「不是的……不是這樣的,你聽俺說嘛!」他平日里和黑娃很是要好,開這樣的玩笑是平常之事,可是盡管這樣,他還是不由得難為情起來。
「看了就看了嘛!扭扭捏捏的,還是男兒漢么?」黑娃倒也不害臊,下了床拿過床頭的衣服不慌不忙地穿起來,嘴里還不休歇:「天天晚上干一個(gè)女人,都有些煩了,比不得你那翠翠水靈靈地還嫩著呢!咋哥倆哪日來個(gè)交換,換過來弄一弄倒是有趣……」秀蘭見黑娃越說越不像話了,啐了他一口:「你這瘋子,成日里沒個(gè)正經(jīng)話!要是換了,怕你舍不得的哩!」黑娃「嘿嘿」地笑了兩聲,她紅著臉朝黑娃擠了擠眼睛說道:「別理他!狗嘴里吐不出個(gè)象牙來的東西!」說完下床便下了床,躲到角落里去穿衣服去了。
黑娃穿好衣服走出來問道:「一大早,啥事這么急火火的?」屋里屋外變了個(gè)人似的正經(jīng)起來。秋生便將爺爺?shù)陌才耪f了一遍,他倒也爽快,二話不說就同秋生就往外走。到了院門口,秋生老覺著有雙眼睛盯著自家的背影看,便鬼使神差般的扭頭看了一眼,秀蘭那秀美的臉龐在窗口一閃不見了,心頭愣是覺得怪怪地不安生起來。
太陽明亮地灑在身邊明晃晃地讓人睜不開眼,兩人經(jīng)過打谷場(chǎng)的時(shí)候,大槐樹下吵吵嚷嚷了圍了一圈人,一時(shí)好奇,便走過去看,原來卻是有兩個(gè)戴草帽的后生推了西瓜來村里買,面孔兒很是生疏,正扯開嘹亮的喉嚨朝四下里叫喚:「買西瓜啰!賣西瓜啰!又大又甜的西瓜哩!」黑娃見那西瓜皮兒綠油油的,瓜瓤鮮紅如血,便撥開人群擠到跟前問道:「西瓜不錯(cuò)啊!怎么賣?」「一文錢!只要一文錢就能買個(gè)大西瓜!」其中一位回道,「包田,不甜不給錢,要不要來一個(gè)?」「真便宜??!」黑娃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便要挑一個(gè),這時(shí)人群里有人叫黑娃的名字,黑娃抬起頭來,卻是他二嬸,一只手拿著個(gè)西瓜塞給他:「你二叔說了,刀客是咱們的大恩人,把這西瓜給他們帶去解解渴,也不枉了村民的一番心意哩!」黑娃兩忙接過來,「二叔想得還真周到!我這正要給刀客選個(gè)西瓜送過去,這敢情好!俺就替刀客謝謝大家的好意了!」抱起西瓜辭了大伙兒,和秋生一塊往通向白家大院那條巷子拐了進(jìn)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