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翠翠這樣主動,秋生也謹守諾言,不敢十分狂縱,只把大半截肉棒在肉穴里攪動,打算將就將就頑耍一回就罷了。
誰知翠翠居然把藕臂從秋生的腋下穿上來,緊緊摟住他的肩胛,兩條玉腿高高地翹起來纏在他腰間,在他的耳邊柔聲說:「好哥哥,再用上些力氣,俺要……俺要你的大肉棒!」秋生見她情性盡發(fā),心里十分高興,便提起臀部款款地抽插起來,插得肉穴里一片「嘁嘁喳喳」的碎響聲不斷。
翠翠也不呻喚,只是咬緊了嘴唇,鼻孔里「呼哧哧」地喘個不住,半瞇著一雙汪汪的媚眼兒深情款款地注視著秋生,喉嚨里時不時地發(fā)出一兩聲「咕咕」的輕響。
抽了好一會兒,秋生忽覺陰戶里暖烘烘地熱起來,內(nèi)里的肉「簌簌」地涌動著,渾骨酸酸麻麻地有說不盡的舒服,于是抽送更加快起來,撞的陰戶「啪啪啪」地響個不停。
「噢……噢噢……」翠翠終于松開了牙關(guān),高高低低地呻喚起來,「秋生!好哥哥!俺……俺要死了……親親……要死了!」她夾緊了大腿,雙手按在男人的屁股上不住地往胯間拉。
一刻未過,秋生募地驚覺龜頭上泛起了一波奇異的麻癢,這麻癢直達脊椎而后全身,便忍不住一陣狂抽亂送,霎時肉棒抽了兩下,內(nèi)里精如泉涌,「噗嘟嘟」地全射在陰戶里面。
滾燙的精液充盈了肥肥的肉穴,直燙得翠翠大喊大叫地繃緊了身子,和男人相擁著泄在一塊兒了。
秋生泄精之后軟癱癱地塌在翠翠起伏著的小肚子上,恥骨依然緊抵著陰戶,把肉棒深深地埋在了里面。
翠翠也累得一身的香汗,嬌喘著緊緊地抱緊了秋生,片刻也舍不得松手。
過了半天秋生才抽出肉棒來,見上面沾滿了絲絲的淫液,低頭一看那淋漓的陰戶上,竟如小兒吐涎一般不住往外冒著濃濃白白的漿水。忙從懷里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毛巾來,替她揩抹之后才將自己的肉棒擦拭干凈。
「這次感覺怎么樣?」秋生躺在她身邊,咬著女人細小的耳垂戲問。
「好啥好!痛死俺了,要不是怕你落下病根,老早踢你下去了!」翠翠把他的頭推開,啐了一口。
「你還真不領(lǐng)情?!俺在上面累死累活的,你就這么忍心?」秋生涎著臉說,抹了抹臉上的唾沫星子。
「你那是自家找罪受,是誰叫你受累來著?」翠翠好一副伶牙俐齒,說得秋生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,「好好的一個姑娘家,身子兒老早被你破了——你到底啥時候把俺迎進門去?」她突兀地這么問。
秋生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,只是把不準如果和爺爺說了的話老人家會是什么反應(yīng),一直沒勇氣開這個口,不過從今兒在村里翠翠和爺爺?shù)谝淮未虻恼彰鎭砜矗€是大有希望的,「俺心里也一直記掛著這事兒呢,咱倆老是這樣……偷偷摸摸的,也不像個話,今兒回去俺就說,應(yīng)該會同意的吧?」他說道。
「早不說晚不說,偏要等到山賊都來了,你才說!」翠翠埋怨地說,秋生就這點不好,干啥事磨磨蹭蹭的,「現(xiàn)在好了,要是俺給山賊擄了去,你就滿意了!」她這是在賭氣,老爹雖然還不知道她和秋生好在一塊兒了,但是就他啥事都聽寶貝女兒的,反正嫁給白家也虧不著,就等著白老爺子開腔了。
「瞎說啥呢!山賊看上的是咱的玉米……」其實秋生心里也沒底,九頭蛇那窩賊可是葷素全開,只是為了寬翠翠的心才這么說。
翠翠可不傻,她嘆了口氣說:「唉!誰說的準哩!你說,俺要是做了壓寨夫人,會不會就沒人敢欺負俺了?」她這是在故意激男人。
「那倒是,不過九頭蛇那身板……嘖嘖……你還不被折磨死了才怪呢!」秋生也知道她在瞎掰,就故意嚇唬她。
「沒良心,你還真狠得下心呀你!」翠翠罵道,冷不丁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,痛得他殺豬般地「嗷嗷」直叫,「俺和你一處過日子,你還不是要成天介折磨俺?你以為你就是好東西了?」她嗤了一下鼻子口不應(yīng)心地說道。想一想九頭蛇的樣子,胯下的肉棒可能比秋生的還要大還要硬,說不定也跟他的皮膚一樣黑黲黲的,要是自己這小穴兒被弄上一兩下,那得豁個大口子,再也不能夠享受到男人的妙處了。
「都要折磨你,不過俺可和那九頭蛇,大不一樣!」秋生搖著頭說,一點也不著惱。
「哪里不一樣?不都是……男人么?」翠翠不解地問,在她眼里看來,男人都一副德行,一見著漂亮的女人就兩眼放光,像狗見了新拉的屎一般。
「都是男人,只是不一樣的男人,你也不想想,」秋生笑嘻嘻地說,「料想九頭蛇那廝,每次掃蕩回去,不搶八個十個的女子放在床上是也不甘心的,可是俺秋生,一生一世就守著俺的翠翠,你說這哪能一樣呢?」他們沒親眼見過,但是卻聽別的受難的村莊的人說過,想來大約也是事實。
秋生的話說得她心坎兒里甜蜜蜜的,「這個大淫賊,一個人怎么應(yīng)付得來……」她只是無法想象一個男人怎么能滿足八個十個的女人,那得要多好的精神頭?。∠氲竭@里竟然莫名其妙地佩服起九頭蛇來,心下覺得很是不該,連忙換了話頭兒:「說點正經(jīng)的,山賊就要來搶玉米了,大家伙都急成了一團,你倒是一點也不著急?」「俺能不著急嗎?可是,著急又有什么用呢?」秋生苦笑著,一五一十地說開了,「論出力!俺也沒學過武,不會舞槍弄棒。論出謀!你沒看到黑娃的事,年紀大的人說話才管用,我們說的就是屁!再說……有我爺爺他老人家在,總會想出個對策來的!」兩人說著說著,興頭兒不知不覺又上來了,摟在一處又干了一回,完了見谷里天色漸已昏冥,便起身出了谷口。翠翠在前,秋生在后,隔著遠遠的距離,在傍晚的夕陽一前一后地往村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