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慢著……慢著!咱們到床上去罷!」秀蘭慌張地跳著躲開了,一扭身進(jìn)了內(nèi)屋里面。
秋生趕緊跟了進(jìn)去,女人早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,乜斜著一雙媚眼脈脈地看著她,伸出手抓過他的手來放到胸脯上說道:「這里……這里……摸摸……」他把手揣進(jìn)女人暖呼呼的懷里,摸著了那軟綿綿的奶子,如肥嫩的兔子一般在手心里撲騰,嘴里便喃喃地說:「嫂子……你的奶子真好……太好了……太好……」自打從進(jìn)了房間之后,秋生的頭腦里便塞滿了各種聲音,盆兒、缽兒、磬兒……嗡嗡地全響開了,身子早酥軟在女人的身上,手順著大腿內(nèi)側(cè)一路滑了下去,扯住裙擺撩了起來,白嫩豐腴的大腿便露在了空氣里。
男人的手心熱乎乎地燙著了秀蘭的大腿上的皮肉,像一條蛇一樣顫動著伸向大腿根部。原來她覺著解溲費(fèi)事,在家里都不穿內(nèi)衣的,那手便覆蓋在了鼓蓬蓬、毛茸茸的肉丘上挨磨起來,肉穴禁不住翻出來的一陣陣奇癢使她本能地將膝蓋拱了起來。
待到那肉穴里潮乎乎地?zé)岷跗饋?,流溢出來的淫水濡濕了秋生的手掌的時候,他便把手抽將回來,將女人的身體囫圇翻了一個轉(zhuǎn),拖著她的大腿放到床沿上來趴著——自從前日夜里在柴房里看到那刀客和黑娃舅媽用的這個架勢,覺得有趣的緊,本來早上想和翠翠按著那模樣弄上一番,倉促之間卻想不起來了,沒曾想?yún)s用在了秀蘭的身上。
「嫂子!俺弄你,弄你……」秋生一手把著女人的后脖頸,一手扯開褲腰帶將那話兒放將出來。
這秀蘭可比不得初嘗人事的翠翠,一見男人將她的身子翻轉(zhuǎn)了,就知曉他這是想唱「老漢推車」這一出老戲了,乖乖地將個大白屁股高高地撅著,嘴里浪聲浪氣地直叫喚:「俺那小妹妹巴巴地望著你的哥哥,快點(diǎn)兒塞進(jìn)來,給嫂子一個痛快的罷!秋生!」秋生挺著肉棒挪進(jìn)前來,手搭著豐滿地屁股低頭一看,白白的兩瓣屁股根部,夾著一坨肥肥嫩嫩的肉團(tuán),直如新揭開鍋的大饅頭一般無二,淡褐色的肉唇中間是條水亮而淫靡肉溝兒,正在他的注視下不安地顫動著,肉團(tuán)上面生長著的濃濃密密的陰毛和翠翠的大異其趣,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一碰,那肉溝兒便簌簌地收縮起來。
秀蘭登陸半響也不見男人入港,心里便毛躁起來,扭頭看見他盯著那話兒怔怔地看,便不耐煩地說:「你要是只顧看的話,黑娃等不到你接他,就自個個兒回來了?!拐?zhèn)€是「一語點(diǎn)醒夢中人」,秋生忙收了目光,手指一擼,露出個紅光光的龜頭就上來了,肉棒斜斜地望著肉穴中間戳了過去。原來女人的肉縫經(jīng)黑娃成日成夜的鑿?fù)冢却浯涞囊珊驮S多,偌大的龜頭不聲不響地就溜了進(jìn)去,深深地埋在了暖洋洋的肉瓣里。
「噢噢……快活啊……快活!」秀蘭吐氣如蘭,搖頭擺尾地把屁股湊過來,想連帶將留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給活活吞下去。
秋生往后退卻半步,雙手把穩(wěn)了女人的小蠻腰,猛地往前一聳,「啪嗒」一聲香,偌大的肉棒就全根沒了進(jìn)去。
「啊呀!」秀蘭終歸還是承受不住,發(fā)出了一聲急促的喊叫,小蠻腰便軟軟地沒了一絲兒力氣,「秋生!噢……恁大的雞巴!插得嫂子……嫂子好快活!」她甩甩頭發(fā)昂起頭深深地噓了一口氣說道。
一時間肉穴里鬧騰起來,活像一個肉做的吸盤貼著肉棒吸附,吸的秋生冷不丁打了個激靈,忙提起精神施展那九淺一深的功夫款款地排撻起來。
「啊喔……啊咦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秀蘭是慣會叫床的,每次只要她一發(fā)聲,黑娃就使勁兒地干,果不其然,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呻吟一漫延開,秋生就更來勁了,杵得肉穴里「啪嗒」「啪嗒」地脆響。
秋生將堆在后背上的衣衫推上去些,那白皙曼妙的背部曲線便映在眼簾里,每抽一下,便連帶著那面團(tuán)似的白屁股顫一下,眨眼之間就抽了一兩百回。
「俺們不要這般磨蹭了!速速地弄起來罷!」秀蘭扭轉(zhuǎn)潮紅如霞的臉龐來說道,腦門上亮亮的發(fā)了些汗,雙腿往邊上分了分,挺了挺屁股做好了準(zhǔn)備。
「好叻!」秋生應(yīng)了一聲,抓緊了女人小蠻腰,「突」地將肉棒拔了出來,「噼嘰」一下又肏了進(jìn)去,狠狠地沖刺開了。
「嗚哇……嗚哇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秀蘭肆無忌憚地呻喚開了,肉棒像一只火熱的石杵一般,無休無止地沉沉地打在肉穴里,「快呀!快呀!秋生……俺就要快活死了!」她浪里浪氣地叫道。
女人果然是經(jīng)過事的,淫水流得比翠翠的還多,跟冒漿似的不停地往外直冒,尤其是那粉紅色的肉瓣兒隨著碩大的肉棒翻進(jìn)卷出,煞是有趣,一陣「噼噼啪啪」的響聲過后,肉棒根部便積了一圈白白的泡沫,交接之處早如淅淅瀝瀝地一團(tuán)爛泥了。八百回合已過,秋生漸感體力難支,心里暗暗為女人納罕:這結(jié)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般,任由怎么下力,全如捅在棉花團(tuán)上一般使不上勁兒。
秋生咬緊了牙關(guān),憋住氣力,雙手緊緊地?fù)е说牧鼘χ耜蛞魂嚳翊?,直抽得秀蘭肉穴顫動,花心欲裂,也咬了牙死命地忍耐著。約莫又過了百來抽,秀蘭咬牙閉眼,遍身上下酥酥麻麻地如散架了一般,纖纖細(xì)腰如迎風(fēng)搖擺的楊柳,兩個大白屁股一顛一掀地迎湊著奮力接合,一時如渴龍飲水,勢必把男人的精液榨干了才罷休。
沒多大會兒,秀蘭一聲「……丟也……丟也……」,哀哀地叫喚起來,此時的秋生早已是強(qiáng)弩之末,聞言大喜,就勢一送,深深地抵在了肉穴深處和女人泄成了一堆。兩個汗涔涔的身子疊壓在一塊,全都如沒了筋骨一般,「呼呼」地喘個不住……「和翠翠相比,俺的手段如何?」回過氣來之后,秀蘭柔聲問道,她已經(jīng)是嘗過男人的滋味,就知道他必是得了翠翠的身子了,要不哪會什么「老漢推車」?
「這這……」秋生一時不知如何作答是好,要贊她好手段,心里又對不住翠翠,要是不說點(diǎn)好話給她聽聽,又怕她下次不愿以身相許,思來想去地沉吟了半響,終于想到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回答:「和黑娃相比,俺的手段又如何?」「呵呵……」秀蘭怔了一怔,信口答道:「黑娃呀!那是色中餓鬼,見女人就流哈喇子!而你秋生,眼下雖是初生牛犢,假以時日,必如入海蛟龍!」一席話說得秋生歡喜無限,連忙回道:「難得嫂子如此抬愛!秋生當(dāng)效犬馬之勞,如哪日空了,就過來好生受教!」「看這小嘴兒,甜跟蜜糖似的!要是日子長了,翠翠那話兒發(fā)達(dá)起來,說不準(zhǔn)忘了俺也不一定的哩!」秀蘭嘆了口氣,酸溜溜地說道。
這話又給繞回來了,秋生苦笑了一下,看了看窗戶外面日頭一拍大腿說道:「都這個時辰了,黑娃還在等著我去回爺爺話哩!怕是等得急了……」忙不疊地告辭了出門來,急急地回大宅子去接黑娃去了。
欲知后事如何,且聽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