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得這么急!要是今晚趕到,那敢情好,明兒俺們就可以起身?!购谕薅逭f道,心里在嘀咕著:還以為這刀客是干啥的,原來也只是山賊!
「雖然盡干些殺人放火的事情,但你們盡可放心,所謂&039;
盜亦有道&039;
,這拿了錢,哪能不辦事?說不過去的。」她似乎看出了黑娃二叔內(nèi)心的擔憂,便說了這番話來寬慰秋生和黑娃二叔,二人這才放了心,離刀客到來還有整整半日的光景,他們便留下在屋子里睡覺的黑娃到街上去閑逛以消滅時光。
黑娃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,秋生和二叔都還沒有回來。舅媽見他起來了,把他拉到一邊說道:「俺早些沒敢和你二叔說過一件事,要是說了這事兒也怕成不了。」「啥事兒能有這么嚴重么?」黑娃吃了一驚,擔心請刀客的事情就此泡湯了。
「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兒,只是俺不好意思開口說出來哩!」舅媽說道這里,頓了一頓,「俺這表弟啥都好,就是一點不好,一時半刻也離不得女人,葫蘆村有這樣的女人就好辦了!」原來不單是個山賊!還是個淫賊!黑娃在心里罵道,「這下可咋辦呀?你又不是不知道,俺葫蘆村的女人,都是本分老實的,干不來那不要臉的事情!」他覺得這事還真是棘手。
「我也真為這是煩心來著,管他吃飯管他錢,哪來的女人供他玩樂?」舅媽也為這事懊惱不已,「城里倒是有,只是俺識不得他們,女人家又不好出面,要不你走一遭,等俺表弟來了跟他合計合計,這份錢讓他自己出咋樣?反正他有的是銀子!」黑娃一下子就想到了采兒,想起她說過這段日子都沒多少客人上門,何況自己還欠著她的錢呢,何不就此機會借花獻佛,牽線把這生意做成了,對葫蘆村、對采兒、對那所謂的刀客都是好事一樁?
「這事兒就包在俺身上!天色已經(jīng)不早,估計你那表弟也快到,俺這就速速到街坊你走上一遭,務(wù)要尋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回來!」說罷一溜煙出了巷子,直往昨晚住過的那家客棧奔去,鬼鬼祟祟地在門口看了看,掌柜的剛好不在柜臺里,便一頭扎了進去。
黑娃見門是虛掩著的,叫聲「采兒,俺來也!」沒頭沒頭地抬腳走了進去。
采兒正在窗臺前描眉毛,看她還穿著昨晚的衣物,大概也是剛剛睡醒,忽地被他嚇了一大跳,「你這么快就給俺送錢來了?」她扭頭看了一眼黑娃,回過頭去繼續(xù)細致地描畫她的眉毛。
黑娃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床上,「嘿嘿」地笑了兩聲,「要錢沒有,要肉棒有一條!」他無賴地說道。
「那你來干嘛呢?」采兒頭也不回,冷冷地說道。
「其實俺也相當于給你帶錢來了,有個主兒要找個女人陪他十天半月的,托我來問問你意下如何呢?」黑娃怕她不信,又說道:「這是千真萬確的事,真的!」「有這么好的事?!」采兒放下手中的畫筆,笑瞇瞇地朝他走過來挨著他身邊坐下。
黑娃便將此次來眉縣縣城的目說了一遍,又把舅媽那做刀客的表弟是如何的離不開女人極力地渲染了一番。
「這么說來,你真是俺的財神哩!俺要怎么感謝你才好呢?」采兒似笑非笑地說道,故意把「感謝」兩字加了重音。
「你早上說的給俺&039;
吹吹&039;
是啥來頭,俺就要那個罷!」黑娃手中有了籌碼,堂而皇之地要求道。
「你都有娘子的人了,還不知曉這事兒?」采兒奇怪地問,黑娃搖了搖頭,「就是用口含著你那肉棒,像樂人吹笛那樣舔你那話兒,讓你欲仙欲死的手段哩!」她臉兒紅了一紅說道。
「還有這等事,唉,光想一想就快活死俺了!」黑娃迫不及待地褪下褲子把肉棒露出來,就勢往后一倒。
「你倒美,俺還沒說完哩!」采兒拍了一下那軟綿綿的肉棒說,「來而不往非禮也,俺給你舔,你得親親俺的嘴巴、舔俺的陰戶作為回報,可做得到?」「這有何難?」黑娃抓住她的手往身上一帶,那軟綿綿、噴香香的身子兒便倒在了結(jié)實的胸膛上。
采兒瞇起眼簾兒,把櫻桃小嘴撅起來索吻。黑娃吃飽了飯,渾身有的是氣力,一抬手將姑娘掀翻在身邊,翻身壓了上去。采兒「哎喲」一聲叫喚,柔軟的手臂纏上了黑娃的脖頸,四片火熱的嘴唇便緊緊地貼到了一起。香軟糯滑的舌頭從采兒的嘴里遞了過來,熱情地和黑娃的舌條糾纏在了一塊,熱情地在內(nèi)里一陣翻攪,直攪得唾液滿口、「嘖嘖」有聲。
黑娃那蒲扇大的手掌早覆在了挺翹的奶子上,一陣胡亂的揉捏,姑娘便「哼哼唧唧」地叫個不住。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布衫,黑娃還是感受得到奶子的變化:奶子就像新揉好的面團,在黑娃的手心下發(fā)了酵,變得越來越大,越來越有彈性,就是小小的奶頭也變的硬硬的了。
「躺好了,」黑娃低低地在她耳邊道,「俺要舔你寶貝,讓你也快活快活!」他經(jīng)常強行給秀蘭舔陰戶,這點把握還是有的。
「嗯嗯……」采兒松開雙手輕輕地說道,臂躺倒在床上做出一副任其擺弄的模樣兒來,肉穴里面早如千萬只螞蟻在速速爬動,「簌簌」地癢得難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