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娃所在的閣樓居高臨下,一切情景盡收眼底:下面的兩個刀客呲牙咧嘴地苦苦忍受著,采兒皺著眉頭把一頭凌亂了黑發(fā)甩來甩去,雙手無助地推著男人寬闊的肩膀,想把男人推下去,怎奈那身子像塊沉重的磐石一般紋絲不動。
采兒咬緊牙關(guān)不發(fā)出呻吟聲來,男人壓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,只好絕望地攤開了雙手,做出一副任其玩弄的模樣??墒穷^領(lǐng)卻不滿足,伸出粗糙的大手來捧住姑娘那秀美的臉蛋兒,把血盆大口朝那櫻桃小嘴兒蓋了上去。
「唔唔……」采兒死活也不張開嘴巴,拼命地?fù)u擺腦袋躲閃著,不過男人那雙大手卻如鐵鉗一般固定了她的頭部,無論如何也躲閃不開,她所能做的就是緊咬牙關(guān),不讓男人的舌頭伸到嘴里來。
頭領(lǐng)的臉難看地扭曲著,像一頭饑渴的怪獸一般,頑強地要把舌頭伸到采兒的嘴巴里,鼓搗了好一會兒功夫,竟不得其門而入,累得鼻孔里「呼呼」地只喘粗氣。采兒也好不到哪里去,臉兒憋得紅撲撲的,也只剩下鼻孔在喘氣。倒是旁聽的人——閣樓上上的黑娃和身下的兩個刀客心癢難熬,不由得暗自替他們著急起來。
「小妮子!俺就不信連你都治不了啦!」頭領(lǐng)氣急敗壞地舍了姑娘的嘴巴,一手死死地卡住采兒那雪白的脖頸不放。
黑娃的手心里不由得替她攥了一把汗,要是采兒再犟下去的話,可能要被那畜牲給掐死的,心里暗暗地祈禱著:「快張開吧!采兒,快張開!」采兒已是兩眼翻白,喉嚨里「咯咯」地直響,終于張大嘴巴「啊」地一聲大叫了出來,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。
頭領(lǐng)獰笑著,及時地把嘴巴復(fù)又蓋了上去,成功地將舌頭伸入了姑娘地嘴巴里,在那口腔粗魯?shù)胤瓟囍?,直攪的采兒「咿咿唔唔」地哼叫不已,末了把嘴巴蓋嚴(yán)實了,深深地一吸,采兒口中那一小片香軟的舌頭到了他的嘴里。男人拉扯著粉紅的小舌頭貪婪地吮咂起來,仿佛在吮咂美味的甘蔗似的要咂干內(nèi)里的的汁液。
采兒的鼻孔里發(fā)出「呼呼」的喘息聲,顯得粗大而又急促,秀美的臉頰上泛起了潮紅色的暈塊,像兩朵晚霞一般好看極了。黑娃感到褲襠里脆生生地疼,伸下手去一摸,肉棒早在褲襠里直戳戳地硬了起來,頂起了好大的一個包。
黑娃本以為男人還要揉一會奶子才干,不料比他想象的還著急些,頭領(lǐng)早直起身子來,三下兩下把腰帶解開,露出那七寸多長的黑肉棒來,在姑娘跟前晃了晃,采兒驚恐地張大了眼睛,還來不及叫喚出來。男人早已經(jīng)牢牢地抓住了膝蓋,將她的大腿大大地打開了,一時間大腿根部門戶大開,中間那肥肥的肉穴兒便綻開了粉亮亮的口子。
黑娃還沒看的真切,頭領(lǐng)早按住了采兒的大腿,向前傾身俯沖了下去,「噗」地一聲響,那粗大的烏黑的肉棒便沒入了窄小的肉里不見了蹤影。
采兒痛苦地「嗚哇」一聲大叫,隨即緊緊地咬住了下嘴皮不吱聲了,只覺男人的肉棒如同一根火熱的燒火棍,無情地把肉穴里塞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?,穴口緊緊地收縮起來,緊緊地纏住肉棒根部不安地蠕動起來——心中所有的屈辱和淚水瞬間化為了泡影,取而代之的是飽脹的快感。
頭領(lǐng)挺著屁股大干起來,采兒卻像條死魚一樣,任由胯間「噼噼啪啪」地響個不住,怎么也不吭聲。不過抽過四五百下之后,采兒開始把兩條玉腿卷起來盤在男人的肉臀上纏住,開始挺著臀部把那肉穴一下一下地往上頂,兩手緊緊地揪住身下刀客的耳朵,把兩個刀客的臉都扯歪到了一旁,哭喪著臉都要哭出來了。
「嗯哼……嗯哼……」采兒終于張開嘴巴虛弱地呻吟起來,臉兒上早已是淚痕交錯,一頭秀發(fā)甩得亂糟糟的,在黑娃的眼中看來卻是格外的嫵媚。
頭領(lǐng)攔住采兒的小蠻腰將她抱了起來,肉棒依舊插在肉穴里面。此刻的采兒看上去渾身乏力,酥軟得橡根面條似的趴在男人肩上,雙手懶懶地?fù)ё∧腥饲嘟畋q的脖頸。
「把腿盤緊了!」頭領(lǐng)啞著嗓子低吼一聲,「啪」一巴掌拍在采兒豐滿的屁股上,五個紅紅指頭便印在了白花花的肉上。
采兒乖乖地挺了挺腰,將兩條柔軟的腿交叉在男人結(jié)實的肉臀上,緊張地箍了一箍,雙手牢牢地按在肩頭上做好了準(zhǔn)備。
頭領(lǐng)把兩條毛乎乎的腿往邊上分了分,擺了一個馬步的姿勢,將摟住屁股的手猛地往胯間一勒。
「啊呀!」采兒慘叫一聲,只覺穴口被猛地?fù)伍_來,肉棒滴溜溜地鉆了進去,她緊張地提起屁股來試圖減緩肉穴里的脹痛,「奴家……受不了啦!你的大肉棒……肉棒插得好深啊!」她喃喃地說道。
姑娘就這樣把手肘撐在肩頭上,懸著身子不敢放下來,肉棒被扯出好大一截來,大約只剩龜頭還包在肉穴里了。頭領(lǐng)一時情急,忙亂地聳動著屁股自下朝上亂捅亂戳,但卻不能全根插入。不過這種尷尬并沒有持續(xù)太久,采兒的雙臂終因沒了力氣漸漸地軟了下來,身子直往下掉,頭領(lǐng)見狀,便悶哼一聲摟著采兒的臀部一抖一抖地抽插起來,那粗大的肉樁沉沉地捅在肉穴里,「撲通」「撲通」地響個不住。
「嗚嗚……啊哦……不要啊……不要!」采兒把一頭烏絲狂亂地前后甩動起來,她咬男人的肩膀,粉拳如雨點一般地擂他的胸膛,全都無濟于事,肉穴里如開了鍋的粥沸騰起來,鈍鈍的疼痛中夾雜著無盡的酥麻,讓她難以承受卻又無法割舍。
此時的男人哪里還知道什么憐香惜玉,如一匹脫韁了野馬,嘶喊著著發(fā)起了一次又一次猛攻,圍著花壇一邊走一邊干,不知不覺把偌大的花壇繞了一圈回來,采兒痛苦的嘶喊聲不知何時換成了甜蜜的的嗚咽聲,她已經(jīng)癱軟得像一灘泥一般,隨著男人顛弄不已,如何說她還有什么能做的,那只能是盡量地展開大腿根部,無休無止地承受男人的沖擊,無助地聆聽那極樂世界里隱秘的召喚。
頭領(lǐng)的腦門上早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,胸膛蹭在采兒鼓脹的胸脯上,那鼓囊囊的奶子上便滑不溜秋地蹦來蹦來蹦去,就連手心上也滲出了不少汗,都快把不牢女人那汗津津的大腿了,「嗨,俺要來……來也……」他喊了一聲,身板僵直了一陣陣地抽搐。彩兒見狀,慌忙振作起來,緊緊的抱著男人的頭頸,把腿兒緊緊地了勒緊了男人的腰身,大喊大叫著和男人射在了一塊兒。
頭領(lǐng)射精完了,把女人放到地上站著,系好了褲帶,把木桌上的刀歸了鞘提在手里,一手?jǐn)堖^女人的腰來搖搖晃晃地朝閣樓走過來,走了幾步,募地回過頭去嚷道:「你們兩個鳥人,還不快從地上起來,去四下好好看看,莫讓山賊摸進來了打攪了老子的瞌睡!」黑娃在閣樓上聽得分明,慌忙飛也似地躥到前院里,輕手輕腳地打開大門,到了門外又將門輕輕地合上,心還「撲撲通通」地跳個不住:這些個狗日的刀客,平日里人模狗樣的裝威風(fēng),還把大門關(guān)起來干這齷齪的勾當(dāng),要是山賊真來了的話,恐怕早就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哩!可是「請神容易送神難」,人也是黑娃自己出主意請來的,回去該怎么和白老爺子交代才好呢?黑娃一時也沒了主意,在門口怔怔地犯起難來。
卻說秋生抱著西瓜往黑娃家來,秀蘭正在院子梳頭,遠遠地看見秋生過來了,強如撿得金元寶似的歡喜起來,忙忙亂亂扎了頭發(fā)迎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