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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回 刀客本是色中鬼夫妻小別勝新婚（第1頁）

卻說黑娃和采兒一前一后地走在黑燈瞎火巷子里，采兒突然地問道：「你就這樣……把俺薦給刀客，一點兒也不心疼？」黑娃怔了一怔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：「咋不心疼呢？俺的心也是肉長的，可是俺村兩百多口人都指望那點玉米，要是被山賊奪去了，都得餓死，這番你遂了刀客的意，打退了山賊，你就是俺村的菩薩哩！」走到舅媽家的而院子里，聽得屋里鬧哄哄的像煮沸了粥一樣，便沒走門去，站在院子里聽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
「俺們要收成的一半，少了半粒都不行！」有個洪亮的聲音高聲大氣地嚷道，想必就是舅媽那個做刀客的表弟了。

「爺！你就可憐可憐俺們村的人罷，」這是二叔的聲音，顯得很是低三下氣，「二百多口吃那點玉米，還要緊褲了腰帶才夠，牲口都不敢喂糧食的了，俺們可指出得起二十擔(dān)，再多也沒有了！」「那有什么辦法？俺看你們還是另請高明罷！」那人不耐煩地說，猛地一拍桌子，「砰」的一聲巨響，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地走了出來。

「虎子！虎子！你就看姐的面子上，幫他們度過這次難怪罷！」舅媽屁顛屁顛地跟在三個壯碩的黑衣人后面攆出門來。

領(lǐng)頭的大漢氣咻咻地往外走，被腳底的石頭絆了一下，一個趔趄直沖到虎子跟前，差點撞在虎子的身上，「娘的！」他狠狠地罵了一聲，站穩(wěn)腳跟后看見了站在夜色中的虎子，大喝一聲：「誰擋著爺?shù)穆穪恚　购谕拚鴼?，也不搭理他，看見舅媽從后面跟上來，把采兒往門口的光線推了一下，「舅媽！這人，俺給你找來了，不過事兒沒辦成，俺還是把人給送回去罷！」說完拉起采兒往外就走。

「哎！等等，等等！」大漢連忙叫住虎子，「給俺看看這姑娘如何？」他大踏步地跟上來，圍著采兒旋了一圈，一雙色瞇瞇的眼睛便落在姑娘的屁股上、胸脯上離不開了，「不錯！不錯！你叫啥名字？」他摸著下巴點點頭說道。

「俺叫采兒！」采兒怯怯地回答道，渾身怪不自在，連忙躲到了黑娃身后。

「黑娃！這是你虎子表舅，快叫呀！」舅媽朝黑娃擠了擠眼睛說道。

「表舅！」黑娃把臉別向一邊，一拱手漫不經(jīng)心地叫了一聲。

「好！好！」虎子舅放聲大笑起來，聲音像破鑼一樣難聽至極，「難得黑娃子對俺有這番孝心，俺就讓一步罷，二十擔(dān)就二十擔(dān)！成交！」他重重地拍了拍黑娃的肩頭，長滿了絡(luò)腮胡的黑黲黲臉抽動著笑成了一團。

「好了！好了！既然這樣，快快往屋里請罷，飯菜都快涼了！」舅媽點頭哈腰地陪著笑，看得黑娃一陣陣地心疼，強壓住心中的怒火隨眾人一道走近屋子來。

飯桌上擺滿了各種野味和好酒，這大旱時節(jié)，平常人家哪能吃得如此美味？看來黑娃舅媽為請刀客這事還真是費了不少的心呢。秋生和二叔看起來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氣，還好黑娃回來的及時，要不這事就成不了啦！

吃飯的時候，那刀客的頭領(lǐng)不住地把眼來看采兒，采兒卻不住地拿眼偷偷地瞅秋生，正所謂「國舅肚里有仙姑，仙姑肚里另有人」，黑娃在一旁看在眼里，心里很不是滋味！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，總比看那奇丑無比的表舅要好得多了，心下便寬慰了許多。眾人一邊吃飯一邊說著客套話，因為明兒還要起早趕回葫蘆村去，酒喝到半酣便都下了。

半夜雞叫頭遍的時候，秋生穿過院子到茅廁去解溲，原路返回來的時候，卻聽到院子另一邊的角落里有奇怪的聲響發(fā)了出來，剛還以為是老鼠弄出來的聲音，豎起耳朵來聽，似乎在是從柴房傳出來，「噼啪」「噼啪」地很有節(jié)律，像極了男女交媾的聲音，抑或是貓?zhí)驖{糊的聲音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壓抑的呻吟聲傳了過來，秋生心里「咯噔」了一下，難道那刀客的頭領(lǐng)等不及到明日，把采兒拉到柴房里面來弄？昨晚吃飯的時候他是看見了采兒的眼神的，那眼神明明白白地表明了對他的愛慕，想著這茬，秋生隱隱地覺著很是失落，怔怔地站在皎潔的月光中思量了好一會兒，要是不去看過究竟，就這樣回去他肯睡不著了。

秋生就這樣在好奇心的驅(qū)使下，猴了膽子躡手躡足地朝柴房走去，心臟在胸腔里「砰砰」地跳動著，一步一步地接近那聲音發(fā)出來的地方，待走的進(jìn)了，才透過那扇破木門的門縫看見里面搖曳著微微弱弱的燭光，心里不由得暗暗欣喜。好不容易捱到了柴房門口，額頭上都冒出了熱熱的汗，那呻吟聲和喘息聲來得格外地清晰。

「噢……虎子……虎子……許久不見，你愈發(fā)的厲害了！」女人低聲浪叫著，嚇了秋生一大跳——這可不是采兒的聲音，倒像是黑娃舅媽的，難道是她和這個刀客表弟有這層見不得人的關(guān)系？秋生屏氣凝神，忐忑不安地瞇著眼睛逆這燭光射出來縫隙望進(jìn)去，那圓圓的杏子臉赫然就是是黑娃的舅媽！白日里覺得黑娃舅媽那張臉平凡至極，秋生倒是沒有細(xì)看，如今看到她那碩大結(jié)實的乳房和豐滿結(jié)實的臀部，還有那一身白花花的肉，也不由得暗暗地稱奇！

只見靠墻的柴草堆上，一對白花花的疊壓在一塊上上下下地起伏著，在上面的黑娃的舅媽，甩動這一頭亂蓬蓬的頭發(fā)，手拄在男人毛茸茸的胸脯上歡快地起落不止，胸前兩個豐滿的奶子在昏黃的燭光里跳躍著。

「啊喲……啊喲……表姐，緩些兒！緩些兒」下面的男人嘟嘟噥噥地叫道，短粗的小腿上滿是黑烏烏的汗毛，大腿根部軟軟的肉袋子夾著一根碩大的肉棒，大半截深入了肥肥白白的屁股里面，「噼噼啪啪」地直響。

「俺明兒就見……見不著你了，你得好好地服侍俺！快活！」女人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哼叫著，提起肥碩結(jié)實的屁股，像夯土墻一般，一下一下地撞下來，提起來的時候從那肉團扯翻出鮮紅的肉唇來，裝下去的時候那肉褶又被塞了進(jìn)去，隨之發(fā)出「啪嗒」的一聲水響。

「嗷……嗷……親親，俺的小親親……」男人喘得像頭牛一般，伸出結(jié)實的臂膀勾住女人雪白的脖頸，拉下來伏在胸脯上，不停地親她的嘴，「月英姐姐，你的屄咋那么燙？水兒咋那么多呢？」他啞笑著問道。黑娃從來也沒有說起過他舅媽的乳名，大概是不知道，秋生今兒才知道叫月英。

「俺想你想的唄，這十天半月的，也不見你來一回，姐姐想你都想出心病來了！」女人喃喃地說道，在男人那油乎乎的臉上亂蹭。

「想么？想么？俺也無時不想著你哩！」男人說著狠狠地入了幾下，直插的女人悶哼不已，那聲音聽起來像低低地哭泣，又像是歡快的呻吟，分不清她是高興還是難過，只是這么奇怪地動著、叫著。

「噢……噢噢……你這死鬼！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，還拿話來糊弄俺！」女人罵道，復(fù)又從男人身上直起上身來，「看俺今兒怎么收拾你？」她甩了一下滿頭的黑發(fā)狠聲說。

女人腰一直起來，那胯間皮肉交接的地方便看不到了，秋生覺得有些可惜，不過目光卻漸漸適應(yīng)了柴房里面昏暗的環(huán)境，加上門縫的位置不偏不倚，剛好能看全里面的情況，倒是彌補了看不見那小小的缺憾。

「每次你都在上面，你不覺煩俺可煩透了！」男人掙扎著一把女人掀翻在柴草堆上，撥轉(zhuǎn)身子來壓了上去，「說好的換俺來服侍你！」男人低吼一聲，屁股一送，「嘰嚓」一聲干了進(jìn)去。

「??！」女人尖叫了一聲，雙腳著了地，努力地?fù)卧诓癫荻焉现鹕习肷韥?，翹了翹肥碩的臀部做好了應(yīng)戰(zhàn)的準(zhǔn)備。

男人在地上站穩(wěn)了腳跟，一手卡主女人的后頸，一手扶著屁股，開始聳動著腰胯抽送起來，黑油油的肉棒像條黑蛇，一下又一下地粗魯?shù)卮踢M(jìn)去，發(fā)出「嘰嚓」的一聲響，顯得沉著而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