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爺子在翠翠的攙扶下,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從人群中走出來,向著三位刀客微微地鞠了一躬,「承蒙三位大俠光臨敝村,拯全村老小于水深火熱之中,老朽實在是感激不盡?。 顾ЧЬ淳吹卣f道。
頭領(lǐng)雙拳一抱,「哪里!哪里!」他客氣地回答道,聲音響如洪鐘,「拿人錢財,替人消災(zāi),本是俺行俠仗義的規(guī)矩,不才三人自當(dāng)盡心盡力,擊退山賊,以保貴方安甯!」這一番話說得甚是振奮人心,村民們報以了雷鳴般的掌聲,自從黑娃帶來山賊的消息之后,全村人都沒能睡上一個好覺,如今刀客的到來讓他們看到了希望。
「葫蘆村有救了!葫蘆村有救了!」一片嘈雜的歡呼聲隨在刀客后面此起彼伏,也有一小撮人竊竊私語,對此抱懷疑的態(tài)度。
「諸位靜一靜!靜一靜!」到了打谷場那開闊的壩子里的時候,白老爺子提高嗓門說道,「俺葫蘆村人素不習(xí)武,難免對各位大俠心存好奇觀望之心,今請各位大俠讓大伙一飽眼福,如何?」他朝三位刀客拱了拱手,想借此來試探他們的武藝究竟如何。
「好好!好!」眾人又是好一陣歡呼。
那頭領(lǐng)也不客氣,朝眾人抱了抱拳,脫了披風(fēng)提在手上,大踏步地朝大槐樹走去,到了根腳,忽地一個旱地拔蔥,壯碩的身子就如輕快的燕子一般往上躍起了一丈來高,一伸手把黑色的披風(fēng)掛在了槐樹枝上,然后穩(wěn)穩(wěn)地落到地面上,臉不紅心不跳地走回來。眾人早遠遠地閃在了一邊,頭領(lǐng)在場中站定了身子,「豁」地一聲從腰間抽出明晃晃的大刀,先來了一個「指火燒天」的起勢,接著便掄著厚重的大刀呼呼生風(fēng)地舞動起來,一招一式甚至中規(guī)中矩,一時間吼聲如雷,刀光閃耀,那大開大合的磅礴氣勢有如巨浪拍岸,看得眾人都呆了,全都瞪大了眼睛看著。
一輪刀舞完,場壩上已是黃土紛飛,頭領(lǐng)依舊是神色自若,游刃有余,舞著舞著,他忽地一蹲身來了一個「犀牛望月」,反手將幾十斤重的大刀擲了出去,一道寒光直奔掛著披風(fēng)的樹枝而去,「咔擦」地一聲響,那樹枝便齊齊地被斬斷下來,刀勢一滯,便往下掉。說時遲那,那時快,頭領(lǐng)早從地上蹦了起來,幾個「鷂子翻身」到了槐樹根腳,一探手穩(wěn)穩(wěn)地把刀把握在了手中。
一時間掌聲雷動,眾人連身喝彩,白老爺子心中大喜,連忙吩咐村民殺豬宰羊,務(wù)要好好地款待刀客,莫要怠慢了這請來的大救星。當(dāng)晚白老爺子還主動把白家祖上的大宅讓出來安頓刀客住下,自己則帶著秋生暫時到朱屠戶家棲身。有了刀客,每個村民的就像吃了一刻定心丸,再也不用提醒吊膽地睡不著覺了。
俗話說「小別勝新婚」,秋生雖然搬到了翠翠家,雖然兩人離得更近了,卻苦于在長輩的眼皮底下不敢輕舉妄動。黑娃就不一樣了,兩口子早早地吃了飯,天一擦黑就鉆到被子里去了。
「俺去了那么久,你有沒有想俺來著?」黑娃三下兩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,鉆到被子底下挨著女人暖暖的身子問道,手像條蛇一樣就往女人的胯間鉆去。
「廢話,哪有不想的理?」秀蘭伸下手去截住了男人的手,拉上來覆在乳房上,雖然自打從吃晚飯開始,看著黑娃狼吞虎咽的模樣,屄里就癢的不行,不過她還不想讓他直搗黃龍,「晚上一挨著床,聞著你留下的味道,就想的不行!」她說道。
「俺也無時不想念娘子來著!想你的奶子、想你的騷穴……」黑娃一邊揉弄那軟乎乎的奶子,一邊在她光滑的肩胛骨上輕輕地嚙咬。
女人不住地扭動上身躲閃著,「縣城里那花花世界,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,你這花花腸子會想著俺?」所謂「知夫莫如妻」,黑娃素來就不大安分,這點秀蘭可是心知肚明的,便有意試探他。
「娘子,你這多心了,俺看那城里的女人,每一個長得跟如你這般漂亮的哩!」黑娃卻也不笨,連忙拿話來遮掩,生怕她看出破綻來。
「這嘴兒,去了一趟城里,就變得跟蜜糖一般甜了,凈會哄人!」秀蘭聽的很是受用,乳頭在男人捏弄下開始發(fā)起癢來,呼吸聲變著了不均勻的喘息聲,「說說……俺……哪里漂亮了?」她不滿足男人這樣籠統(tǒng)的回答她,要他說得更細致些。
「光說俺娘子這奶子,白花花的跟個南瓜一樣,城里人都沒這么大的奶子哩!」黑娃明顯感覺到了奶子膨脹了好多,指頭陷在里面都會被有力地彈開來了,「還有你的腰,那么細,一把都握得過來,這屁股,圓滾滾的看著可愛極了,你那話兒就更妙……」黑娃滔滔不絕地說著停不下來了,發(fā)現(xiàn)自家女人竟是如此的優(yōu)秀,愈發(fā)愛憐起來,手沿著腹部往下滑去,要摸女人的陰戶。
「死鬼!越說越不正經(jīng)了!」秀蘭罵道,卻任由她摸著了鼓蓬蓬的陰阜揉捏,「俺咋……聽著……你像是說謊呢?」她「噓」了一口氣說道,反手探到男人的胯間握著了粗硬的肉棒,心里思量:離開的這一天可讓他憋夠了,看來今晚可以大戰(zhàn)一回了。
「俺咋說謊了?」黑娃把掌心貼在那潮乎乎的肉縫上,可勁兒地捱壓起來。
「噢……噢……」秀蘭開始低聲地哼叫起來,「俺白日里看和刀客一道來的那女孩,就長的不錯呀,水靈靈的,連俺女人家看了也歡喜哩!她都沒有你娘子漂亮么?」她想起那個女孩來,心里隱隱還有些嫉妒。
黑娃吃了一驚,這說的便是采兒了,「那是賣身的女人,千人騎萬人壓的,那比得俺娘子冰清玉潔的身子,你說是也不是?」肉縫里滲出淫水來濡濕了黑娃的巴掌,他連忙用指尖剝開肉瓣陷進去攪弄,希望藉此來轉(zhuǎn)移她的注意力,再說下去怕就要露出馬腳了。
「啊嗚……親親……俺癢的慌!」女人喃喃地叫道,挺了挺臀部朝手掌湊上來,話卻一點也不亂,「俺還……還聽人說,這女人……就是你……黑娃請來服侍刀客的哩!這事兒是真是假?」她嗲聲嗲氣地問道。
「瞎說!」黑娃暗暗吃驚,消息還真?zhèn)鞯每?,這才一天的功夫,啥都知道了!「俺可沒那本事,這賣身的女人認的只是銀子,俺哪有銀子給她?這分明是哪個編排俺的話頭,你可別信——刀客自己掏腰包請來的,你可以自己問他們?」黑娃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(jù),出門的時候家里一分錢也拿不出來了,想必娘子是知道的。
秀蘭想想也是,便打消了心中的顧慮,「你說……這世上……啊……還真是無奇不有,賣皮肉還可賺到銀子,自己……噢……也到了好處,可謂是……財利雙手哩!」她羨慕地說,還是頭一遭聽說有這等好事,肉穴里被男人粗硬的指頭攪的癢開了花,翻過身子來握著男人的肉棒套動起來。
「你這騷貨,我還沒死!你就想做妓女,被那么多的男人干著呀?」黑娃氣不打一處來,手指勾曲著掏弄的更歡了,胯間響起了一片「嘁嘁喳喳」的聲音。
「啊……啊啊……」秀蘭氣喘吁吁地半閉了眼簾,一下一下朝男人這邊湊過來,手中的肉棒早跟鐵棒一樣的燙手了,「俺就說說……說說哩!是女人,誰不想被大肉棒天天弄著,日日快活,賽過神仙哩!」「娘子可真夠騷的,俺的肉棒還不夠大,不夠你受用的?」黑娃啞著嗓子問道,他可不愿意讓女人惦記著別的肉棒。
「夫君莫……莫生氣!」秀蘭嬌喘著說,臉兒紅得跟熟透了蘋果一般,「俺……俺就愛你這根大肉棒,它是俺的寶貝!每回都……啊哦……都將俺日得死不死,活不活的,快活得緊呀!」「說道說得動聽哩!」黑娃故意狠狠地說,「張口閉口就說是你的寶貝,叫你含含你都不樂意,還編些理由來糊弄俺!」他一縮屁股把肉棒從女人的手掌中抽了出來,決計來個「欲擒故縱」的小伎倆。
肉棒一抽走,秀蘭便慌了神,手急急地追隨過去尋了肉棒握著,皺了皺眉頭,嘴里嚷道:「俺哪是不愿意哩?只是解溲的地兒,臟!」「哪里會臟呢?俺幫娘子舔的時候,俺一點兒也不覺著臟,反而覺著香甜可口,」黑娃說道,他在采兒那里嘗過了女人嘴巴的滋味,這次無論如何也得讓女人「吹吹」才甘心,「再者,俺上床之前可是舀了一盆洗干凈了的,沒有啥味兒!」他就怕秀蘭還會借「臟」來推脫,早早地做了準備。
秀蘭吐了一下舌頭,向男人的懷里傾過身子去,「呼呼」地吸了幾下鼻子,「嘻嘻,真的額,聞不到尿騷味兒!」她莞爾地一笑,黑娃便認為她答應(yīng)了,心中大喜,連忙掙扎著翻起身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