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說黑娃顧不得采兒,潛出宅子來后不知怎么回去答覆白老爺子,正心急火燎地等著秋生來接應,遠遠地看見秋生從墻角轉(zhuǎn)出來,腳步飄飄的有些虛浮,到了跟前才聞到身上有一股子酒氣。
「你去了大半日,喝了酒來?」黑娃奇怪地問道,平日里難得見秋生喝一次酒的。
「呃……這個……」秋生臉一紅,不敢正眼兒看他,「半道上遇見大虎兩兄弟,非要拉到家里去,就喝了兩杯,便耽擱了時辰——哦,對了,那些刀客都在做些什么呢?」他怕黑娃看出苗頭來,忙轉(zhuǎn)了話鋒問道。
黑娃窘了一下,隨即眼珠兒一轉(zhuǎn),說道:「都在后院練功呢,好家伙,十八般兵器都使上了,『呼呼呼』的嚇人……」「這樣?。∧沁€不錯,」秋生聽了,心頭的石頭便落了地,「可是,和他們一起的不是還有那個叫采兒的姑娘嗎?看到了沒有?她又在干些啥?」他問道。
「看看你,心里還惦著人家姑娘,」黑娃打趣道,「信不信我告訴翠翠,看你還敢不敢說這個?!」「俺……俺只是想起來,就問問,又沒打別人的主意,你要告我什么???」秋生苦著臉說,和黑娃一道原路返回來找爺爺回話。
「告訴你吧,即便是你想打別人的主意,怕也是沒有法子的了,」黑娃故意拿話來挑他,「人家是做皮肉生意的,認錢不認人的主,晚間怕是被那頭領弄得死去活來的,哪能輪得到你插上一腳呢?」「俺何時又說過要插一腳來?就隨便問了問,你說那么多?」秋生的臉紫漲起來,一陣紅一陣白的難堪,「我只是覺得可惜,好好的一個姑娘,咋就淪落到如此田地,簡直就是『鮮花插在了牛糞上』!」「是啊!是??!這話說到俺的心里去了……」黑娃想到在花園里看到的一幕幕,心里也很不是滋味,便默默地閉了口。
不一時到了朱屠戶家,翠翠早收拾了一桌子飯菜等著他倆歸來,白老爺問起刀客的事情,黑娃便將對秋生說的話說了一遍,喜得白老爺子是眉開眼笑的直夸那些刀客靠得住。黑娃心里有鬼,匆匆地吃了幾碗飯,便推說家里有事告辭出來,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。
秀蘭見丈夫一進家門低著個頭話也不說,往床上一躺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出神,心里氣不過,便道:「俺說你呀!一出門就笑嘻嘻的開心的得緊,一回家就哭喪個臉,像誰勸你幾百兩銀子沒還上一般!」「娘子!你們婦道人家,白日有飯吃著,晚上有人干著,便覺得天下就如床鋪一般太平,哪里知得俺們男人心里的苦處呢?」黑娃嘆了口氣,把在白家大宅子里看到的境況對秀蘭說了,說道采兒的地方卻一帶而過。
「哎呀!這幫天殺的,花了大力氣請來,卻是這般,咳,」秀蘭聽了,也著急起來?!高@可……可如何是好啊,主意可是俺出的,這不害了俺一村人的性命了?」「這可怪不得娘子,說到底,拿主意的還不是男人,怎么能怪你呢?」黑娃見女人怪罪起自家來,忙把責任攤在自己身上,「還有件事情我沒告訴白老爺子,就是經(jīng)過打谷場的時候,有兩個年輕的后生來村里買西瓜,看著眼生,怕是山賊派來的探子哩!」「天哩!俺的老天爺!」秀蘭失聲驚叫起來,眼睛里驚恐萬狀,「這事要是被探子探了去,葫蘆村恐怕就要大禍臨頭了啊?」「你急啥嘛急,俺不是在想法子了嘛!」黑娃見女人失魂落魄的,忙抓住她的手一把帶過來壓在自家身上摟住。
「天殺的,這都啥時候了,你還不正經(jīng),惦記著干這事!」秀蘭扭了一下他的臉,一邊罵一邊掙扎著就要掙脫出來。
「就是想事情,也得把俺娘子給喂飽了來呀!」黑娃涎著臉把手伸到了那肥嘟嘟的屁股上,撩起裙子來就要摸到大腿根部去,「騷娘們,里面又不著一根衫!要是白日里我不在家,來了賊豈不撿了便宜去?!」秀蘭心里一驚,連忙從男人身上滑下來,嬌嗲嗲地嗔道:「瞎說的啥玩意哩!這大白天的,除了你這個色鬼,還有誰敢來老娘的家里撒野?」剛才險些兒讓丈夫的手摸到了肉穴上——離秋生離開還不到兩個時辰,里面的淫水還潮潮的沒干透呢。
「咋的啦?摸摸還不行嗎?」黑娃奇怪地說,從床上爬起來又要伸手去抱女人,「來!來!俺摸摸!」他笑嘻嘻地說。
「呀!不要啦!」秀蘭打了一下男人的往邊上跳開了,臉兒紅撲撲的顯得愈加嬌艷起來,「一大早都干過了,現(xiàn)在還要,你是頭牛,可苦了俺哩!」「你不就喜歡俺是頭牛?往日里卻不怕,今兒卻懼了?」黑娃問道,在宅子里的時候見刀客頭領攜采兒白日宣淫,早就憋了一腔欲火,卻在娘子跟前吃了閉門羹,心里便不大樂意起來,虎著臉嚷道:「快些過來罷!俺今兒硬得很!」秀蘭見躲不過,便走進前來摸了摸男人的襠部,笑吟吟地說:「真的很硬……很大?要不娘子給你含含如何?俺這寶貝兒嘛,留到晚上再給你弄?!购谕逎M以為只要他想要,秀蘭便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他,一時間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,不過聽她要幫自己含,他還以為自己自己聽錯了,忙問道:「你說的要給含?用嘴巴?你說的?」「嗯!」秀蘭連連點頭,「放心吧!不用插到屄里,俺也保管讓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的哩!」她笑意盈盈地伸出指頭在男人的額頭上一點,伸手在他肩頭上一推,黑娃搖晃著往后便倒了下去,軟軟的身子便緊跟著壓了上去,溫暖而潮濕的嘴唇及時地貼在了男人那焦干的嘴唇上,香軟糯滑的舌頭像條蛇一樣顫顫地伸到口中,在里面惶急地攪弄起來。
黑娃便含著女人的舌頭貪婪地舔咂,品嘗著上面甜津津的汁液,這唾液的味道,這嫩滑的舌頭,還有女人急促的呼吸聲……都讓他喘了粗氣,「啊啊噢噢」呻吟起來。
秀蘭一邊回應著男人的激吻,一邊把纖纖的手掌在男人的襠部忙亂地摸索著,摸他那硬梆梆的小山包,迫不及待插進褲腰,摸著了那滾燙如火的肉棒子,「哇哦……真的好大!好硬了哩!」她柔柔地呢喃著,像只發(fā)情了的母貓那樣哼叫著。
黑娃知道女人已經(jīng)情動,便將褲腰解開,將褲子褪到大腿上,把那話兒直戳戳地放出來對著她,「你看,都成這般模樣了了!」黑娃得意地說,用手指了指紅艷艷的龜頭,馬眼上已然愛液成絲。
「咯咯!俺就中意你這根大雞巴啦!」秀蘭笑著直起上半身來,伸著修長雪白的脖頸甩了甩腦后的長發(fā),麻利地在腦后挽了個發(fā)髻,俯下身來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,輕輕地握在手心里緩緩地套弄起來,一邊乜斜著醉眼癡癡瞅著油光滑亮的龜頭,紅通通的臘腸一般的肉莖上筋道盤凸,在她的手心里「突突」地跳個不住。
「娘子!你是不是昨晚舔過一回,嘗到甜頭,上了癮了?」黑娃啞聲問道。
「胡說,不要臉,俺是見你可憐巴巴的……啊……你的好燙了哩!」秀蘭紅了臉啐了一口說道,將溫熱的掌心挪到卵蛋上輕輕地擠壓起來,把玩的夠了,又順著肉棒部一路摩挲上來,整根兒摸了遍,才低下頭來,把花瓣一般的嘴唇貼在馬眼上。
黑娃看著女人胸脯上的衣衫里的奶子晃蕩著,手也不聽話了,沿著領頭揣到了女人暖呼呼的懷里握著那兩個肉團揉捏起來。女人那濕漉漉的舌尖甫一觸及龜頭的時候,一陣酥麻麻的奇癢便在嗖的一下漾開來,「噢……你……這個狐貍精!俺難受得很呀!」黑娃啞著嗓子嚷了一句,膝蓋不由自主地彎曲著想往中間收攏。
「唔……你不快活嗎?」秀蘭聞言滯了一下,抬頭看了看男人,男人的臉緊緊地繃著,看不出來他究竟是不是快活。
「哦……不……不……」黑娃閉著眼叫道,雙手張牙舞爪地伸過來揪女人的頭發(fā),「俺快活……快活……快舔呀!」秀蘭眼尖,一縮頭躲過了男人的手,「噗嗤」一聲笑了出來,「俺還以為……俺這笨手笨腳的,弄痛你的寶貝了哩!」手又急急地套了幾下,男人便「嗯嗯呀呀」地哼叫起來,手利索地拉開前襟讓結(jié)實的胸膛露出來,復又俯下身去含著小小的乳頭嚙咬不已。
熱乎乎的鼻息吹打在胸脯上,暖洋洋的使人心曠神怡,「哎喲……哎喲……臭婆娘!倒是一套一套的!」黑娃開始呼呼地喘起來,女人的舌尖頑皮地舐弄著乳頭,一陣細細碎碎的麻癢不斷地撩撥著他的神經(jīng)。
馬眼里的淫水流得更多了,小小的漩渦終于盛不下,流溢到了女人的手心里,「咦!黑娃,水兒不少,還會動哩!」秀蘭把指頭弓起來「嗒嗒」地在龜頭上輕輕地彈了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