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說出口的是,怕他會在她不在的日子里交女朋友,找別人,又躲著她。
他心思一向沉重,爺爺催上幾次,甚至介紹合適的女子,他可能真會與某個相識甚淺的人結(jié)婚,甚至是,愛上她。
不可以,她不允許。她好不容易才將他拉到自己身邊的。
柔軟的唇瓣因為推拒的手而拉開距離,他聽到她說,別愛上別人。
像是在宣示主權(quán),又像是在祈求愛憐。他不明白姜易的心思,莫名回答一句前言不搭后語的話:“我還不夠愛你嗎?”
她說要愛,他便縱容她的任性,她的刁蠻,與她建立著這樣一種違背常理的畸形關(guān)系。她說他們可以永遠(yuǎn)做家人,但是哪一個正常家庭哥哥會與妹妹整日纏綿。
是他怕了,怕失去他少得可憐的愛,與親人。
“你想的話,我們一起在f市生活,離爺爺很近,隨時可以回去看他,好不好?”姜易跨坐上他的身體,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自己心口上放:“我們永遠(yuǎn)在一起不分開,好不好?”
聽到永遠(yuǎn)的設(shè)想與承諾,他總想著蒙蔽心智一口應(yīng)下,但殘存的理智告訴自己現(xiàn)實的殘酷:“我們……不可能一輩子這樣。我們總有一天會各自結(jié)婚生子……”
“我不要和別人結(jié)婚,你也不許,”姜易聲音驟然冷下來,聽到他說要與別的女人結(jié)婚生子,眼神中的狠決展露出來:“你還想和什么樣的女人在一起?和我還不夠嗎?你想讓我叫別人嫂子?再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吻我?”
唐荀怔愣著看她情緒波動,不解她會對如此正常的事有這么大的反應(yīng)。
“你是覺得我們沒有上床,現(xiàn)在的你是被我脅迫的,是嗎?”姜易咄咄逼人的話將他淹沒,他無法反駁。
“等你長大了,會明白我們……”
“我不要明白什么大道理,我只要你,”她一口咬上他的肩頸,留下一個淡淡的烙印,“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。”
盡管不想承認(rèn),但唐荀知道自己是喜歡聽這樣的話的。原來他也是不可替代的一個。
“唐荀,我們zuoai吧?!彼嫔绯?,眼神異常堅決。
唐荀被她的話嚇一激靈,險些把她彈開卻被她一手攥住下身要緊部位,瞬時不敢動分毫,痛得臉色都發(fā)白。
“我們zuoai,你把你的xingqi官插入我的xingqi官,隨著繁衍的本能動作,你將所有的精子射到我的子宮里,我們真正地融為一體……”
她直白的話聽不出任何的旖旎,唐荀只覺得瘆人。
“你瘋了嗎?”唐荀痛到臉部猙獰,輕輕握住她攥住自己的手,像是在祈求她輕些。
看著他的反應(yīng),姜易倒是笑了,手上的力氣倒是沒減少分毫:“我想要你,要你的一切,你的身體,要你的心,要你只能愛我一個!”
“啊……”唐荀禁不住地倒吸涼氣,沒了與她說話的余力。
“要是能強(qiáng)奸你,我一定把你剝光了,每天讓你射在我的身體里,直到懷上你的孩子,我們就再也不能分開……”
“哥哥……你是我的……我們本來就是要一輩子在一起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