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界永遠(yuǎn)存在,只是我們沒有注意到而已。主角死之后,整個(gè)世界就會(huì)湮滅在時(shí)間海,慢慢的――慢慢的――繼續(xù)發(fā)展,繼續(xù)存在?!?/p>
“你呢?”戚硯并沒對他的瘋狂表現(xiàn)chu任何看法?!澳闶侵鹘沁€是pei角?或者說,作者?”
他似乎能肯定自己j了本怎樣的書了。
tou疼。
男人坐回去,因?yàn)榕赃吥俏弧搬t(yī)生”似乎不太gao興。“我……我現(xiàn)在沒法確定?!?/p>
“不然我?guī)湍愦_定一xia?”秦墨的笑容燦爛,像是問:不然我?guī)湍銁isha一xia?
男人沒理他,只跟原主說話。
“這個(gè)只能自己gan覺,別人不能幫忙。”
“你gan覺chu什么了?”戚硯騰chu一只手覆上shen旁人的手背。
對面那位吞吞kohui,往四周看。病房空曠,只有一張床。墻面布滿坑坑洼洼的紋理,組成行行文字。
男人踉蹌地拉開椅zi,跑到床邊把窗簾合緊后又回到兩人面前。
聲音警惕又隱忍:“我可能知dao如何去辨別,自己的shen份。”
“我想聽聽?!?/p>
男人緘默著,暴雨聲中,房間里的燈忽明忽暗。
沒人cui他,就連秦墨pei合地沉浸在摩挲那只手中。
十分鐘后,男人才開kou:“額……我只能簡單告訴你,一些?!?/p>
他開始講述:“我猜,我是作者?!?/p>
“怎么說呢?比如吧,我能gan受到故事的發(fā)展線。也就是各個(gè)人wu登場的順序,還有離場時(shí)間,由此,也能猜chuqg節(jié)轉(zhuǎn)折與gaochao?!?/p>
“嗯……就像你們兩位?!?/p>
男人托起xia巴,掃二維碼似的將兩人打量著。“你們就是……兩個(gè)可有可無的pei角?!?/p>
戚硯順著他:“嗯,作者先生,那你打算讓我們什么時(shí)間離場呢?”
“不不不,沒那么快?!蹦腥撕敛槐苤M地盯著他的yan睛。“我還沒有得到qg節(jié)。”
所以,讓這瘋zi得到想要的故事請假,他們就可以去xi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