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行緩步走到沙發(fā)邊,看向那條華倫天奴小禮服裙,他伸出手,裙擺輕柔地滑過他的指尖,然后,緩緩收緊,留下了幾道明顯的皺痕。
盯著手中的牛奶,沈知行旋開蓋子,手腕傾斜,乳白色的液體緩緩倒在禮服上。牛奶迅速滲透進精細的布料,衣裙上的質(zhì)感漸漸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shi潤黏膩的觸感。
他坐在沙發(fā)邊,雙手垂放在膝蓋上,眼神盯著那件正慢慢被毀掉的禮服,目光冷峻,卻又透著一絲迷茫。
窗外的月光如水,照射進屋內(nèi),映在他微微蹙起的眉頭上,顯得整個人沉默而冷硬。他沉浸在這安靜的破壞中,牛奶的發(fā)酵氣味逐漸彌漫,裙子慢慢散發(fā)出淡淡的酸味。
等到衣裙的邊緣處出現(xiàn)了奶漬,他終于起身,手指捻了一下被浸透的裙擺,確認自己完成了某種不可逆轉(zhuǎn)的行為后,才起身回到客房,輕手輕腳,仿佛不愿驚醒這個沉睡的夜晚。
——
第二天,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進房間,溫暖的光線驅(qū)散了夜晚的涼意。
南清慢慢醒來,鼻尖傳來一股熱乎乎的食物香味。她幾乎從不在家里做飯,冰箱里除了幾瓶牛奶、咖啡和礦泉水,幾乎是空蕩蕩的。
簡單洗漱后,她從臥室走出來。陽光灑在客廳的地板上,柔和而明亮。
沈知行正站在開放式廚房里,身穿簡單的白襯衫,袖口微微挽起,露出結(jié)實的小臂。他動作嫻熟地翻動煎鍋里的食物,油脂在鍋中發(fā)出細微的嗞嗞聲,香氣愈發(fā)濃郁。灶臺旁還放著煮開的牛奶,白氣裊裊上升,和窗外的晨光交織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溫暖的畫面。
“早上好?!鄙蛑械穆曇舸蚱屏饲宄康膶庫o,他微微回頭,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。他放下手中的鍋鏟,直視南清,神情略帶歉疚,“抱歉,昨天晚上有點餓了,去你冰箱拿了一瓶牛奶,但忘記開燈,牛奶不小心灑到了那條裙子上?!?/p>
南清的目光下意識地掃過沙發(fā),那里躺著那件被毀掉的禮服。裙擺已經(jīng)干涸,斑駁的奶漬在陽光下隱約可見,發(fā)出微酸的氣味。她沒有多說什么,只是神色淡然,似是這件事情并沒有激起她心中的任何波瀾。
沈知行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內(nèi)疚,他又補了一句:“我之后賠你三條,實在不好意思?!?/p>
南清頓了一下,淡淡地說:“不,沒有關(guān)系,本來就是要處理掉的。”
她抬腿跨過那件裙子,仿佛這件禮服只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物品。走到沈知行身邊,南清略微偏頭,嗅了嗅空氣中彌漫的食物香味,神情不自覺地放松了一些:“做了什么,聞起來好香?!?/p>
沈知行見南清沒有生氣,心底悄然松了一口氣,微笑著解釋道:“我讓人早上送了些食材,放心,都是常規(guī)的食物,你應(yīng)該喜歡。”
他說著,把一盤煎蛋和培根端上了桌,桌面上還擺著剛出鍋的法式吐司和一些新鮮水果,整個場景透露出一種難得的溫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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