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舟被紀姝雨的話堵得臉色鐵青,心底那絲可笑的動搖,瞬間被洶涌的羞辱與暴怒吞噬。
他死死地盯著她,像是要用目光將她凌遲。
“就因為傅臨川給你那點蠅頭小利,你就這么作踐自己,上趕著去當他的玩物?”
他的聲音淬著最惡毒的冰,眼神里滿是毫不掩飾的鄙夷。
“紀姝雨,我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你這么賤?”
“賤?”
紀姝雨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竟真的低低地笑出了聲。
她迎著霍寒舟那雙想將她生吞活剝的眼睛,不閃不避,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極盡嘲諷的弧度。
“霍總,你大概不知道,傅先生給的‘蠅頭小利’,比你這三年施舍給我的所有,加起來都多。”
“更何況……”
她頓了頓,平靜的聲音在死寂的辦公室里,卻字字誅心。
“他尊重我。”
“不像某些人,把我當成可以隨意丟棄、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垃圾。”
“你——”霍寒舟的理智,徹底崩斷。
“尊重”兩個字,像一記耳光,狠狠扇在他引以為傲的臉上!
一個他玩了三年,連碰一下都嫌臟的女人,竟敢在他面前談“尊重”?
還是在另一個男人那里得到的尊重!
一股難以言喻的暴怒和屈辱沖上頭頂,他猛地跨步上前,一把揪住了紀姝雨單薄的衣領,將她狠狠地摜在冰冷的墻壁上!
“你再說一遍!”
他雙眼猩紅,俊朗的面孔因嫉妒而扭曲,死死地盯著她。
“你有沒有被傅臨川碰過?”
“告訴我!你是不是已經(jīng)爬上他的床了?!”
紀姝雨被他勒得有些喘不過氣,后背撞在墻上生疼,但看著他這副氣急敗壞的癲狂模樣,心中卻涌起一股病態(tài)的、報復的快意。
“與你何關?”
她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,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挑釁。
“霍總,我的事,還輪不到你管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