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注意力仍在鮮花餅的燕羽衣抓過來,瓷盤順手擱床柜前,趁火打劫,舌尖舔了舔燕羽衣的唇角。
甜的。
燕羽衣渾身軟綿,沒有多余的力氣拒絕,被蕭騁這么一碰,腦海立即飄蕩昨夜那副荒唐,雙頰霎時滾燙,語調(diào)也顯得半推半就。
“這是白天?!?/p>
“白天怎么了。”蕭騁扣住燕羽衣脖頸,霸道地強迫他張嘴。
千回百轉(zhuǎn),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燕羽衣被他吻得連連后退,丟盔棄甲,潰不成軍。
每一次的退縮逃避,換來的是愈發(fā)濃烈的長驅(qū)直入。
他緊攥蕭騁衣襟,綢緞柔順的面料禁不起折騰,與撕裂同時令他心尖微顫的,還有蕭騁充滿饜足的喟嘆。
“嘶?!笔掤G松開燕羽衣,低頭朝xiong口望,隨即牽起燕羽衣的手,抵在唇邊吮吸,苦惱道。
“燕大人昨夜毀了本王外裳,獨剩這件寢衣尚可蔽體,現(xiàn)在只好赤身在你面前做事了?!?/p>
燕羽衣只學會了換氣,并沒有睜眼與人接吻的本事。睜開眼,看到自己指縫的鮮紅,以及蕭騁愈發(fā)輕佻散漫的容顏。
“對不起?!彼砷_蕭騁,想要收回手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原本就在蕭騁懷中無處可逃。
蕭騁手背拂過燕羽衣肩窩的吻痕,道:“本王以為燕大人要說,這是本王自作自受,若非憑白招惹,斷然不會受這種皮肉之苦?!?/p>
燕羽衣啞然。
不得不說,蕭騁學自己的語氣還有那么七八分像,是自己能說出來的話。
身體仍殘存放縱后的余韻尚存,燕羽衣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變化,因此對蕭騁的態(tài)度也略有轉(zhuǎn)變。
情場歡愉你情我愿,沒必要在床上計較得失,蕭騁從他這里得到,反之亦然。
“好?!毖嘤鹨聺M足蕭騁的愿望,立即為他實現(xiàn):“殿下還是盡快醫(yī)治為妙,若再慢半刻,棠大夫未趕來前,傷口便得愈合了,這可怎么賣慘給在下瞧呢?!?/p>
蕭騁也笑,回擊道:“貓撓也算傷嗎?!?/p>
燕羽衣扶著蕭騁的腰,并不介意他拿自己做比喻。
滾燙與灼熱鋪天蓋地席卷而來,呵著氣應和道:“算什么。”
蕭騁解開燕羽衣虛纏在腰間的衣帶,語調(diào)優(yōu)雅低沉。
他慢條斯理:“算情趣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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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唐洋洋灑灑,在無人驚擾中,囫圇寫至初六,眨眼度過半月有余。
晨起,燕羽衣懶懶趴在窗臺看蕭騁站在院中料理花圃,他只單穿件里衣,松松垮垮地掉在肩頭。
“我們什么時候回去?!?/p>
蕭騁聞言,回過頭望向燕羽衣,青年唇紅齒白,皮膚呈現(xiàn)雪般的冷調(diào),一節(jié)小臂裸露在外,吻痕曖昧鮮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