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羽衣唔了聲:“殿下的xiong肌很硬?!?/p>
“……”
蕭騁饒有興趣,提議道:“本王有的是黃金,買你一夜。”
若在平時(shí),燕羽衣斷然說不出xiong肌什么的輕薄言辭,但氣氛正好,他覺得是時(shí)候順著蕭騁心意。
他好奇道:“要多少有多少?”
蕭騁偏頭,佯裝困擾:“怎么辦,燕將軍在試探本王的底線,這叫本王答實(shí)話呢,還是隨手捏個(gè)數(shù)打發(fā)他呢。”
燕羽衣額角抵著蕭騁肩頭,閉眼輕輕吐氣,緊繃的身體在蕭騁解開蹀躞帶卡扣的剎那驟然放松。
他需要蕭騁幫他,其實(shí)也用不著蕭騁幫他。
但他太想從蕭騁這里得到答案,他究竟為何對他的身體如此執(zhí)著。
風(fēng)從他裸露的肩胛掃過,燕羽衣被吹得不自覺顫抖,下一秒蕭騁便用大氅蓋住了他,順勢翻身坐起,將他壓倒。
蕭騁將外袍團(tuán)起來囫圇放在燕羽衣腦后,鬢角染上一層薄薄的水霧,落雪在他肩頭發(fā)縫停留,將素日的傲慢棱角掩蓋,露出極其淡薄卻柔和的從容。
他說:“時(shí)辰到了?!?/p>
話音剛落,震徹云霄的轟鳴襲來。
還是那個(gè)屬于地下錢莊的方向,只不過這次如鐘鼎震蕩的地方,是整個(gè)疏音樓。
燕羽衣意識到不對勁:“蕭……”
蕭騁再度俯身,以唇封住燕羽衣的嘴,手不斷在青年腰際徘徊,喟嘆道。
“疏音樓今日被西涼人包了整整一層用來作樂?!?/p>
縱樂聲戛然而止,于此取代的是慌張的斥罵,沒過多久,從疏音樓魚貫而出數(shù)名大漢,紛紛朝著錢莊的方向慌張奔去。
“備馬!本官的馬呢!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!”
“大人恕罪!我們的馬在馬廄里上吐下瀉,根本用不了?。 ?/p>
“該死!沒用的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