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是羅青山的聲音背后,還隱隱摻雜著蘇念的聲音,一句句“哥”叫得親密又黏膩,聽起來兩人靠得很近。
“現(xiàn)在又是什么?”嚴準說,“找不到玩ju的孩zi?”
許多被chu軌的人都喜huan找shen邊的朋友傾訴自己的經(jīng)歷,并渴望聽見朋友吐槽以及幫自己鳴不平。
但裴然不是,他不喜huan把自己的傷kou擺給其他人看,他習慣了一個人消化紓解。
而且在嚴準的比喻里,他是一個玩ju。雖然可能是嚴準一時嘴快,放在平時也不是什么大事qg,但在這種qg況xia,裴然還是有些抗拒。
他這才忽然想起,自己和嚴準并不熟,甚至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。
“或許吧?!迸崛皇掌鹗謾C,起shen,“很晚了,那我就先回去了,以后聊,謝謝你今晚幫我?!?/p>
裴然去前臺付了賬,老板把□□遞給他,裴然隨手saij了kou袋。
他推開咖啡廳的門,才走了兩步,就聽見咖啡廳門上的風鈴又響了,緊跟著,他的手臂被人拽住。
嚴準的手掌心很re,裴然被他拽得一愣。
“對不起?!眹罍室琅f冷著臉,說的卻是認錯的話,“我說錯話了?!?/p>
裴然眨了眨yan,被他這一xianong得有些茫然:“沒事,不用dao歉……”
嚴準從kou袋里抓chu所有的大白兔nai糖,全bu放j了裴然的掌心里。
“這些都給你,”他說,“你別生氣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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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然回到宿舍,把kou袋里的nai糖全bu倒在了電腦旁邊。
舍友聽見聲響,回tou一看,笑了:“大白兔墮落了,都賣起散裝了?”
“不是,別人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