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否認(rèn)你的實力、這些年的付chu,但你應(yīng)該想想,憑什么你命大。”唐舒華話鋒陡轉(zhuǎn),“據(jù)我所知,我們的老同學(xué)在天津的任務(wù)中犧牲了?!?/p>
“你憑什么同我談?wù)撨@些,以什么立場、shen份同我談?wù)撨@些?”
“我在試探你,沒gan覺到嗎?”唐舒華dao,“現(xiàn)在確定了,我可以掌控你?!?/p>
一個人要有多qiang大、自制,才敢把底牌直接亮給對方看。若說唐舒華特訓(xùn)班時期是塊頑石,如今則是淬金。那么她這些年的經(jīng)歷,應(yīng)當(dāng)也是難以想象的。
蒲郁的nei心被什么撼動了,忘了去反駁。
“接xia來,我們可以談工作了?!碧剖嫒Adao。
低氣壓——傅淮錚一回到公寓便察覺到氣氛不對勁。
客廳只一盞落地臺燈亮著,蒲郁坐在沙發(fā)上,抬眸dao:“你曉得那唐小jie是你那一期的同學(xué)嚜?”
“是嗎?”
蒲郁半是玩笑,半是試探,“你故意的罷,找這么個人來治我。”
“若是有人能治住你,我一萬個贊成。”傅淮錚站在暗影里,讓人看不清表qg,“你們怎么談的?”
“唐小jie接到的指示是接近特gao課的日向?!逼延纛D了頓,“本來在日向lou面之際,就該刺殺的?;村P,你沒有同我提起過?!?/p>
“我的任務(wù),不必都知會你罷。”
“那么,之前稽查組的調(diào)查名目……”蒲郁笑了笑,“為什么告訴我?”
“我以為你想知dao?!?/p>
“淮錚,至少我們之間在任務(wù)上還可以坦誠?!?/p>
傅淮錚走近了些,燈光映著他沒有波瀾的臉龐,“我承認(rèn),是想利用你。我心存僥幸,以為至少在這件事上你會站在我這一邊。”
蒲郁gan覺怎么辯解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