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燕州這邊,大量白銀使被殺,金使都死了三個,還有一些白銀和黃金武士,門派修士和散修們也有重傷,倒沒有死的,不過重傷的修士,基本也失去了再戰(zhàn)之力。
這一波的攻擊,燕州似乎比妖獸要好,但死了三個金使和四五個黃金武士,這損失就大了,因為金使就相當于五級左右妖獸的實力,白銀使死去的比妖獸還多,仔細算起來,燕州更慘。
好在這些妖獸殺了人后,都是把尸體咬著就躍下了城,這必然是帶走吃了,那還會有一部份被劇毒毒死,如果真有一半吃了尸體被毒死,似乎又是燕州占了上風。
不過就這么一刻鐘的戰(zhàn)斗,卻也讓燕州人明白,未來的戰(zhàn)斗會更加慘烈,沒有人是安全的,也沒有人能有免死金牌,死不死,就看你實力,看你運氣了。
至于樓煜覺得自己運氣不錯,只是吐了兩口血,外傷都沒有,而且他強大的自愈力,吐了兩口血后,到現(xiàn)在卻已恢復如初。
他其實比那個白銀使同伴要好太多了,那白銀使傷口太長,還要下去把肋下縫合包扎才行,想再動手要養(yǎng)上兩天才行。
他卻完全沒在意,畢竟在這妖獸襲城的時候,能活著就是勝利。
養(yǎng)傷時還跟樓煜約定,等他好了,要再跟樓煜配合,他就覺得樓煜這個新晉的白銀使,其實也沒那么不堪,至少在對敵的感覺上極好。
戰(zhàn)場上的事弄完,除了傷員,其他人卻還不能離開,畢竟誰也不知道妖獸們會不會再殺個回馬槍,這時候,再累也只能慢慢恢復了。
到這時,姜瑜才有空找到樓煜。
等她看到樓煜只是胸前有些鮮血,人看著卻是完好無損,有些奇怪道:“你沒受一點傷?”
樓煜笑道:“背上被打了一下,幸好不重,沒啥事?!?/p>
姜瑜嗯了聲,望著他,也不知該再說什么,畢竟一個赤銅實力的拘邪使,在連金使都死了的戰(zhàn)斗中,只是受了點輕傷,也不知是該說他實力強還是說他運氣好。
她只能是點點頭道:“沒事就好,對了,你去看看那個黑火藥,看緊些他們試驗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就見一個信使命著一封密封的紙筒過來遞給她道:“晉州的飛鴿傳書。”
姜瑜聽到是晉州的傳書,臉色不由一變,她望著樓煜,難道真被這白銀使預測到了?
她深吸一口氣,捏碎了紙筒的臘封,把里面的小紙條拿了出來,上面就幾個字:“北剎西涼宣戰(zhàn),晉州危!”
她臉色一時比剛才還要難看了幾分。
看到她臉色,樓煜心里暗嘆了下,不用看紙條他也猜到了里面是什么內容。
大云這下是真的麻煩了,軍隊和拘邪司,要有一部份再抽調去晉州和其他相鄰州布防,支援燕州的自然就要少很多。
以后就算有支援,城衛(wèi)邊軍肯定是沒了,最多會有些拘邪使,更多的就是靠現(xiàn)在燕州的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