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副城主一系要脫身。
烏啼城也要脫身。
前面城主一系的人被殺,想來也是用了此般妙計。
正是因為要先保障城主一系的安全,許有計劃生變,籌備不足的緣故,所以井三三他們只能暫且擱置,在沒有完全做好準(zhǔn)備前,井三三他們?nèi)绻懒耍驼娴乃懒恕?/p>
棋盤落子的聲音響起,就是萬事俱備。
井三三他們便能無畏赴死。
因為這個時候死了也只是假死脫身。
準(zhǔn)確地說,在棋盤落子的聲音響起后,柳翩就不再是柳翩,井三三也不再是井三三,出現(xiàn)在他以及褚春秋等所有外人眼里的是虛非實。
真正的他們,在李神鳶的言出法隨下,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烏啼城。
怪不得剛才的井三三無懼被褚春秋讀取記憶的可能性,因為根本也沒有能讀取的東西。
這件事說來簡單,想也知道其實很復(fù)雜。
非兇神斧刻親自出手,單憑石頭,是做不到的。
何況葉副城主的以虛化實,做到了幾乎無虛僅實,讓姜望都看不出問題。
只是再無問題,也難避免惹人生疑。
但這不妨礙葉副城主的目的達到。
城主一系與副城主一系決裂是擺在眼前的事實。
副城主一系與山澤勾結(jié),也是擺在眼前的事實。
城主一系是負(fù)隅頑抗的,是站在神都這一邊的,亦為事實。
你心里再怎么懷疑有問題,也沒有證據(jù)能推翻眼前的事實,甚至都沒法解釋。
神都對付烏啼城,是打著勾結(jié)山澤的由頭,且確有事實存在。
而已證明了此事在副城主一系身上,烏啼城并無問題,事后若再抓著烏啼城主一系的人不放,就好說不好聽了,畢竟陳景淮最大的名聲就是仁德。
副城主有罪,那如何行事都是正常的。
反過來就不行了。
起碼不能明著來。
隋覃間縱有百年契,但誰都清楚,撕毀契約,只是一個時機,一句話的事。
若無端歸罪宗門,挑明了神都是覬覦烏啼城的秘密,那別的宗門也將人人自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