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屠雋說道:“要相處了,才知道合不合適?!?/p>
郁惜朝說道:“但有些人,即便第一眼也能清楚是否合適?!?/p>
申屠雋說道:“人是會(huì)變的,就像我身邊的所有男人,以前無論如何抵抗,現(xiàn)在不都是想盡辦法討好我。”
郁惜朝皺眉說道:“他們或許不想死,或許是別的原因不得不妥協(xié),但我不是他們,也永遠(yuǎn)不會(huì)妥協(xié),我孑然一身,你沒有任何能脅迫我的條件?!?/p>
申屠雋笑瞇瞇說道:“我這人偏偏是不信邪的,就想看你怎么逃脫?!?/p>
郁惜朝不再搭理她。
申屠雋沒有看姜望那邊的情況,自顧自說道:“我的弟弟,申屠起,是個(gè)很殺伐果斷的人,他能展現(xiàn)出比自身修為更強(qiáng)大的力量,有兩個(gè)人在幫你,你不能說與他們毫無干系吧?是要眼睜睜看著他們?yōu)槟愣???/p>
郁惜朝依舊沒說話。
真要說起來,他和姜望以及老板娘的確都沒有什么太大干系,可姜望確實(shí)是在幫他,雖然早就做出有危險(xiǎn)就跑的決定,但要眼睜睜看著姜望因?yàn)樗鴨拭?,郁惜朝無法真的淡然自若。
他只能相信,姜望那般自信的模樣,是真的有勝算。
覆蓋整個(gè)春風(fēng)一渡的氣息讓郁惜朝身心俱顫,甚至有直接頂禮膜拜的意思,但姜望始終靜靜躺在藤椅上,面無表情的看著申屠起。
鈴鐺脆響,錚錚風(fēng)鳴,申屠起周身氣焰沸騰,浩浩蕩蕩,直灌姜望所在的位置。
純粹以氣場(chǎng)迫人,縱為洞冥境巔峰,也只是讓姜望面色微白,且依舊神情平靜,他由衷說道:“別搞這些虛的,拿出你全部的力量攻擊我?!?/p>
申屠起伸手捏住鈴鐺,聲音戛然而止,神情變得略微凝重,在他的氣場(chǎng)里,別說小小洞冥,就算是尋常洞冥巔峰修士也要折腰,甚至跪倒在地都是正常的事情。
雖然姜望躺在藤椅上,但那張?zhí)僖卧缭撍姆治辶?,姜望亦是不可能抗得住才?duì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