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其間被無數(shù)人圍觀議論的恥辱,會更進一步壓垮他,可想得到最終結(jié)果,亦需要很久。
姜望沒有搭話,而是看向小魚。
溫暮白見此,便又朝著小魚揖手說道“我們無論如何都會給武神祠一個交代,也是給姑娘一個交代,懲罰可以不變,只希望量可以變一變。”
“事后回到西覃,我亦會如實稟報,絕對讓姑娘滿意?!?/p>
小魚很認真的想了想,說道“那就各退一步,讓他三跪九叩,你們也即刻回覃,此事就暫時告一段落,但這件事我也會如實告知給武神。”
讓張止境知道這件事,無疑又會橫生一些麻煩,可溫暮白已經(jīng)做的夠多了,他深知再討價還價,一樣很麻煩,便點頭說道“我同意?!?/p>
至于即刻回覃,等于放棄找李浮生,溫暮白也沒辦法。
他只能盡快把呂奉閑帶回去,看看能不能及時再回來。
既然已經(jīng)有了最終解決的答案,溫暮白就不再想別的,轉(zhuǎn)頭看向呂奉閑說道“殿下,事已至此,我們都別無選擇,何況的確錯在你,干脆點吧?!?/p>
姜望瞇眼看著呂奉閑。
他是目睹過呂奉閑直接給李浮生下跪拜師的,雖然這是兩碼事,但當時呂奉閑也不能確定李浮生的身份,顯然為達目的,呂奉閑是不那么在乎的。
姜望也很好奇,極盡羞辱的三跪九叩,他是否仍能毫不猶豫。
畢竟這與拜師下跪截然不同,哪怕可能拜錯了人。
呂奉閑很掙扎。
或者說,他已經(jīng)掙扎很久了。
他此刻沒想別的。
只想著儲君的位置,到底還能有什么辦法,繼續(xù)擁有競爭的資格。
他唯獨沒有想的,就是奪權(quán)。
呂奉閑并非自始至終都沒想過,而是想了一下就直接放棄。
應(yīng)該說,用腳趾頭想也知道,這根本不可能成功。
否則已經(jīng)活了那么大歲數(shù)的呂奉轅,怕是早那么干了。
呂奉閑只想過一次,就再也沒想過,更別說去做了。
覃帝呂澗欒自身就是澡雪巔峰的大修士,不提處在前列,也是很強的那一類,單就柳謫仙往那一站,除非找來多個大物,否則宮門都進不去。
在三位皇子里,勢力最弱的呂奉閑,憑什么有自信敢動這念頭?
除了討好覃帝,證明自己有足夠的能力,沒有別的辦法。
無論隋覃哪一方,奪權(quán)這種事,都很難出現(xiàn)。
武力值是最關(guān)鍵的一部分。
缺少這一部分,你計劃的再周全,再是完美,也屁用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