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冷笑道:“鱗兒偷襲我的時候,殿下是沒做什么,但那個女子宗師出現(xiàn)后,你詢問鱗兒能否殺了對方,若對她偷襲我真不知情,怎會還把她當自己人?”
呂奉閑說道:“我那是下意識?!?/p>
慕容惱怒道:“殿下,別再把我當傻子看!”
呂奉閑聳肩道:“慕容先生不信,我也沒招?!?/p>
慕容沉著臉說道:“我無權(quán)處置殿下,但會把殿下送回西覃,眼下的情況,我們根本無力再找李浮生,而這一切后果都是殿下造成的,回去向陛下解釋吧?!?/p>
呂奉閑皺眉。
當前的局面也非他所愿。
但就這么回去西覃,他肯定不同意。
雖然受傷很重的慕容,他未必殺不了,只是做不到輕而易舉,可畢竟還有個女子宗師,萬一鬧出點動靜,被追上來就麻煩了。
慕容猜測說鱗兒會死在那個女子宗師手里,呂奉閑是不信的,打不過,難道還跑不了么?之所以遲遲沒來,定是在甩開對方。
等到鱗兒回來,再殺慕容,會更妥當。
鱗兒逃至安全的地方后,自會聯(lián)系他。
呂奉閑便看著慕容說道:“這些先不提,咱們還是再躲躲,免得被女子宗師找到,全都死在這里,我想,慕容先生對此是沒意見的吧?”
慕容當然沒意見。
無論如何,得先活著,才能說其他。
而他們暫不知情的是,又有覃人跨過奈何橋入了隋。
正是西覃兩界司的兩位執(zhí)諭,溫暮白與石竺。
他們踏足隋境后,徑直的去了驍菓軍的駐扎營地。
實則他們剛來,何郎將就有感覺,只是見兩人自己過來,便沒再派人去。
而若是早知溫暮白的目的,何郎將肯定提前躲出去。
因為溫暮白很干脆的見面第一句話,就是挑戰(zhàn)何郎將。
何郎將很頭疼,“你不是就死盯著韓偃么?怎么突然挑戰(zhàn)我了?”
溫暮白笑道:“這并不沖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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