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完,真的沒有任何留戀的轉(zhuǎn)頭就走。
宰相笑呵呵的跟上。
陳符荼和梅宗際皆是皺了皺眉。
然后對視一眼。
心里有了某些想法。
陳符荼接著滿是笑容道:“剛剛的情景,我有些沒搞懂啊,魚淵學(xué)府這么大,李神鳶作為帝師親傳弟子,自是哪里都能去得,怎么帝師就把矛頭指向唐棠,好像李姑娘失蹤了似的?”
姜望道:“你問我呢?我就是在這兒觀個戰(zhàn),現(xiàn)在也是一頭霧水啊?!?/p>
陳符荼又問道:“侯爺是和唐棠一塊來的?路上怎么沒碰見,是幾時來的?”
姜望說道:“既是沒碰見,自然比你來得早啊,太子殿下是沒話硬問?”
陳符荼一時有些語塞。
他覺得姜望這語氣不太對啊。
到底知不知道渾城棲霞街的事?
他是來魚淵學(xué)府湊熱鬧的,結(jié)果以為的熱鬧沒湊成,湊了別的熱鬧,可別到最后再湊了自己的熱鬧,此地不宜久留。
他當(dāng)即找了個借口,帶著梅宗際快步離開。
但并未直接離開魚淵學(xué)府,而是打算去找魏紫衣。
姜望左右瞧了瞧,院里現(xiàn)在只剩他一人。
他沒有絲毫猶豫的真性出竅,且是第二類真性,鎖定著常祭酒的氣息,以極快速度掠出神都,是疾掠還是慢悠悠走出去,其實結(jié)果一樣,都會被鎮(zhèn)守神都的黃小巢看見。
而且陳景淮也未必愿意坐視他再離開神都。
但既然介入了烏啼城的事,總得保證李神鳶能安然回到烏啼城,哪怕單憑常祭酒,能追上的概率幾近于無,因而姜望更多的目的是想借此機會弄清楚常祭酒的立場。
這件事沒有一直拖著的必要。
所以無法避免被發(fā)現(xiàn)的情況下,也只能見招拆招。
姜望的第二類真性出了神都,不僅是黃小巢,國師曹崇凜也注意到了。
他及時告知黃小巢一聲,親自跟了上去。
而在神都某處。
女子引領(lǐng)著唐果站在了某座府邸前。
神都有不可觀不可聞的規(guī)則在,此地還有更大的規(guī)矩,正常情況下,無人敢在這里留眼線,所以來得路上雖有避著人,但到了這里,女子認(rèn)為沒必要再遮遮掩掩。
唐果抬眸看著上述的四個大字,則有些震驚莫名道:“你確定沒來錯地方?”
那四個大字是——***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