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各自站在靠角落的位置。
帝師言道:“你是知道的,我一直潛心鉆研儒門教典,有了李神鳶和魏紫衣這兩位儒門天才后,我更得拋開其余事,說是寫寫畫畫,其實很費神的?!?/p>
唐棠說道:“那我今日正好來幫帝師放松放松?!?/p>
帝師不解道:“如何放松?”
唐棠舉起手里的劍,笑道:“打一架?!?/p>
常祭酒當即滿臉驚恐。
帝師笑了笑,說道:“玩笑了些,我是個讀書人,哪里會是你的對手?”
唐棠道:“但你也是大隋最強的讀書人不是么?!?/p>
帝師說道:“再是最強,仍是差著境界,拿什么打?你干脆說是來揍我的,這哪里是讓我放松啊,過了這么多年,唐棠你還是這般頑皮?!?/p>
唐棠笑道:“帝師境界上雖非大物,但有言出法隨,能直接影響大物,便也處在了大物之列,真打起來,我可不見得能討到好處,用境界說事才是玩笑,我是很期待能好好見識見識帝師的言出法隨的?!?/p>
“何況是切磋而已,我會給帝師時間施展言出法隨,不會直接打斷,所以帝師怕什么呢?”
帝師依舊擺手道:“不了不了?!?/p>
唐棠說道:“可以的可以的。”
常祭酒低著頭,面露古怪。
姜望和李神鳶皆面無表情看著。
最后是唐棠直接強拽著帝師出了居所。
不論帝師如何反抗掙扎都沒用。
這一架是打定了。
姜望走在最后面,低聲說道:“感覺前輩像在拖不聽話的小孩一樣。”
李神鳶忍俊不禁。
隱隱聽清的常祭酒亦是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。
但很快姜望的手就落在他的肩膀上,讓常祭酒不自禁顫了一下。
“常祭酒,等會兒好好聊聊?!?/p>
常祭酒苦笑道:“聊啥啊?我能說的都說了,你咋還不信?”
姜望道:“祭酒說什么呢,我現(xiàn)在依舊還算是魚淵門生吧,而且當初帝師說讓我跟著你修行,那你也等若是我在魚淵學府的老師,師生間聊聊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