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棠聳肩道:“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么,我找人打架很稀奇么?我那不也是為了幫你放松么?而且李神鳶去哪這事很重要?你不先去別處找,直接質問我,這里面怕不是有事?”
帝師沒有給予回應,而是看向常祭酒。
他現(xiàn)在無法使出言出法隨,只能讓常祭酒先去追,追不追得上另說。
常祭酒會意,又看了姜望一眼,快步離開。
姜望對此倒是沒言語。
陳符荼則注意到陳重錦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。
他心里十分好奇。
陳重錦此來魚淵學府究竟是要做什么?
他可不會有半點小覷陳重錦。
能在與父皇見過面后,第一時間跑來魚淵學府,絕不會是稀松平常的事。
陳重錦是在想,帝師不放李神鳶回家,果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。
看帝師的意思,李神鳶是跑了,且是得了唐棠助力。
那剛剛勢均力敵的場面就有別的說法了。
雖然他沒幫上忙,但李神鳶離開了魚淵學府,終究是如了井三三的意。
哪怕烏啼城會更感激唐棠,可也不至于對他生出惡感,一些小感激肯定還是有的,畢竟他答應了井三三,也到了魚淵學府。
然而想借此和烏啼城關系更進一步的目的,卻沒有達成。
陳重錦自是開心不起來。
帝師長出一口氣,看著唐棠說道:“入神都多日,也沒見有什么特別的動作,我以為你比以前老實了些,現(xiàn)在看來,是我想錯了。”
唐棠輕笑道:“不論李神鳶是怎么回事,反正我啥也不知道,帝師鐵了心想冤枉我,也得讓我知道其中緣由,否則我會更不老實,畢竟被冤枉,是很讓人生氣的。”
帝師微微沉默。
他轉身回了居所,說道:“借一步說話?!?/p>
唐棠朝著姜望打了個眼色,示意他稍安勿躁,隨即跟上。
屋里面寂靜非常,哪怕是姜望,也聽不見兩人的談話。
姜望輕輕皺著眉頭。
陳符荼上前說道:“好久不見啊,侯爺。”
姜望只是嗯了一聲。
陳符荼觀察著姜望的表情,心想渾城棲霞街的事,看來姜望真的還不知情。
陳重錦則很干脆道:“我先回了。”
他說完,真的沒有任何留戀的轉頭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