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奉閑看著對面的李浮生,試探著說道:“李先生,又見面了,先前該說的都已說了,不知李先生的意下如何,若認可的話,咱們即刻離隋吧。”
李浮生仍是面露微笑。
與其說在看傻子。
不如說他自己就像個傻子。
呂奉閑眉頭深鎖。
他一時間想了很多。
雖然可能有些冒險,但心里的怪異感覺愈來愈盛,他決定放手一搏。
“李先生,先前在老巷里,您吃面沒給錢,是我?guī)兔Ω读?,不知是不是該還給我?當然,區(qū)區(qū)一碗面錢,我本不該要,可李先生也不能一句不提吧?!?/p>
李浮生面露微笑。
呂奉閑額頭有青筋跳起,他拿一碗面錢說事,有故意找茬的嫌疑,對方都毫無反應,太不正常了,哪怕冷笑一聲呢?
始終保持著一成不變的笑容,就顯得極其不真實。
仿佛眼前站著的不是活人。
呂奉閑不再猶豫,直接對李浮生出手。
鱗兒是沒懂自家殿下在做什么,但她也不敢多嘴。
此刻見呂奉閑忽然出手,鱗兒嚇了一跳。
沒等她有動作,就見李浮生已躲開了呂奉閑的攻勢。
然后換個位置,繼續(xù)面露微笑看著他們。
呂奉閑低頭,陰沉著臉。
他剛才出手,不說毫無保留,確實用了不小的力量,更是最快的速度,李浮生能輕易避開,自是證明修為高過他很多。
但李浮生的后續(xù)反應,讓他明白,自己的懷疑或許是沒錯的。
他都直接動手了,李浮生還是那般一成不變的微笑,根本不合常理。
縱然很有強者對弱者不屑一顧的風范,但至少該有些別的反應吧?
呂奉閑更相信自己心里的感覺。
他轉頭看了鱗兒一眼。
是讓鱗兒一并出手。
鱗兒雖不像孟豁那般愚忠,但也確實很忠誠,就算沒理解,還是動了手。
呂奉閑直言道:“不要有任何保留?!?/p>
鱗兒一愣,也陡然加大了攻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