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峴山?jīng)]再說什么,畢竟不是讀取他的記憶,只是聽聞傅南竹要用此法,本能的有些厭惡,也確實覺得這樣會很羞辱劉玄命。
但他能想到,傅南竹調(diào)查各境青玄署,此法肯定是對那些值得懷疑的人用過,也能想到,前面那些人絕沒有像劉玄命這般,直接在大庭廣眾下被讀取記憶。
屋檐上坐著的謝吾行同樣神情有異。
誰會想讓自己毫無保留地被公之于眾,縱然是面對有嫌疑者,也不會輕易允許。
傅南竹此般直言,便該是無比確信劉玄命是唯一僅剩的嫌疑人,若是劉玄命沒問題,那么許觴斛的事情便確實不存在幫手,否則答案就會很明顯。
看著面色難看的劉玄命,傅南竹沒有催促。
姜望從巷子里走出,轉(zhuǎn)眸看到依墻而立的有玄。
“你們隋人的許多行為都是我在婆娑未曾看到過的?!?/p>
姜望微笑道:“莫非西覃沒有任何勾心斗角,個個都與人為善?”
有玄說道:“婆娑大抵如是?!?/p>
姜望問道:“你只待在婆娑?”
有玄說道:“婆娑有很多苦修士,百姓們也是吃齋念佛,我在寺中修行,既是第一次入隋,也是第一次走出婆娑。”
姜望說道:“佛果然只是端坐廟宇?!?/p>
有玄反駁道:“佛陀憐憫世人,婆娑是證明,若天下皆如此,便就沒了戰(zhàn)爭?!?/p>
姜望說道:“有人就會有紛爭,神佛間也不例外。”
有玄說道:“神有紛爭,但”
姜望抬頭說道:“今個兒天氣很好,晴空萬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