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并沒有說完全放棄青玄署。
只是要講方式方法。
所以他比陳重錦更早接觸秦敖,但看出了秦敖不太合適收入門下,很快就及時止損的撤走,甚至秦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咋回事。
拋開實實在在不好接觸的裴皆然,其余人陳符荼又不太能看在眼里。
很湊巧,以前同樣實實在在很低調(diào)的元歸,機緣巧合,入了陳符荼的眼。
元歸就成了陳符荼的人。
但元歸依然保持低調(diào)。
這也是讓陳符荼很滿意的。
現(xiàn)在沒了秦敖,元歸已經(jīng)不需要再低調(diào)了,不過還得慢慢來。
正因有元歸在,陳符荼幾乎能確定,顧老和陳重錦是真的沒有任何接觸。
甚至陳符荼懷疑,陳重錦都不知道有顧老這個人。
雖然很難以置信。
但要說依著梅宗際描述楊硯的性格,好像也不是那么匪夷所思。
楊硯是真的對權勢沒感覺,在退位后,以前的舊部,他誰都沒再見過,只是陳符荼仍不太相信,楊硯每次出關,在陳重錦面前,完全不提這些。
而目前來說,陳重錦是否知道顧老這個人,已經(jīng)不重要。
顧老此時的態(tài)度很明顯。
楊硯與舊部斷了聯(lián)系,但其舊部對其敬意肯定是不變的。
尤其就剩顧老一個人了。
想來沒有誰比顧老更想見到楊硯。
陳符荼卻未與顧老針鋒相對。
反而順勢說道:“那就按我的意思來吧。”
車廂里的顧老沉默。
褚春秋挑眉。
但別的不說,他也覺得需要更謹慎些。
換作別的勢力,按照顧老的說法,沒問題,完全可以大軍壓境,直接橫推。
只是烏啼城比較特殊。
哪怕橫推能贏,也肯定要付出不小的代價。
褚春秋希望能以最小的代價將其拿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