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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四十章 顧老的死因（第4頁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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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望跟著梅宗際，目睹他引走的人，皆如法炮制的被褚春秋讀取了記憶，最終都是毫無所獲，褚春秋更堅(jiān)信這里面不會有別的問題，陳符荼再覺得不對勁，也沒法說什么。

總不能把時(shí)間都浪費(fèi)在這里。

而元?dú)w、裴皆然、寧十四等幫著滿城尋覓顧老的蹤影無果，幾乎斷定了顧老的死訊。

褚春秋再有耐心，也沒心思陪著陳符荼讀取誰的記憶了。

他敬顧老，也厭惡顧老，可此時(shí)糟糕的情緒亦做不了假。

雖然都是老一輩鎮(zhèn)妖使，但顧老是最特殊的一個(gè)，他的功績最高，除了楊硯，更是輩分最高的，若非在姜望之前，已數(shù)十年再無封王封侯的先例，顧老絕對夠得上王侯之位。

所以顧老的死，是大事。

“活要見人，死要見尸，毫無線索是什么意思？”

無論真心假意，褚春秋此刻是真的雷霆大怒。

他憂心的是自己。

畢竟顧老隨他一塊來的烏啼城，結(jié)果把顧老整沒了，就算與他無關(guān)，也難辭其咎。

陳重錦說的時(shí)候，他其實(shí)沒那么在意。

國師降臨后，顧老還在，雖然滿城都是妖，顧老也受了傷，可不至于說沒了命，最壞的結(jié)果，就是又受了傷，在某處療傷。

此刻幾乎把烏啼城掘地三尺，也沒能找到一根頭發(fā)，他才急了。

元?dú)w沒敢吭聲。

他是要開始漸漸不再低調(diào)，但在這種時(shí)候也不能隨意搭話。

幫著陳符荼去誣陷陳重錦更沒必要。

什么都不說，至少不會犯錯(cuò)。

裴皆然說道：“顧老沒理由自己默默離開，遇害的可能幾乎無需再懷疑，但毫無痕跡，說句不好聽的，只有被挫骨揚(yáng)灰，是誰對顧老的恨意如此之大？或是純粹為了隱藏自己？”

褚春秋下意識想到陳重錦的話，但他沒有轉(zhuǎn)頭去看陳符荼，哪怕是他厭惡顧老，也從未想弄死顧老，更何況是挫骨揚(yáng)灰了，要說誰恨顧老，一時(shí)還真說不清楚。

顧老是最早的鎮(zhèn)妖使，已經(jīng)這么多年了，那個(gè)時(shí)候純粹一心降妖除魔，就算結(jié)了什么仇家，現(xiàn)在還活沒活著，都不好說。

而且這里是烏啼城，前面混戰(zhàn)，后面又入了斧刻的世界，顧老會來烏啼城也并未傳揚(yáng)，很難是外面的人潛伏進(jìn)來。

程顏不見了蹤影，但褚春秋沒去想。

畢竟這倆除了在城外三十里嗆了兩句，以往根本就沒見過面，實(shí)在沒理由去懷疑程顏。

他更多想的還是陳符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