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另一方面也證明著,斧刻是有弱點的。
可這不足以讓姜望一博。
兩者力量相差太懸殊,而且待在深山里的斧刻便該是沒什么弱點的,哪怕在石頭上刻畫圖案并非一瞬就成,但沒有強大的力量可以讓斧刻破防,也沒有半點用。
若是斧刻輕而易舉就能隨意刻畫,那就更沒必要冒險了。
石頭上的圖案沒有消失,也沒有毀壞,姜望猜想他沒能把那方世界徹底擊潰,南玉鎮(zhèn)守和門神鋪首大概率仍被困在里面某個地方。
雖然期待的養(yǎng)分似乎成了夢幻泡影,可既然都做到這個程度,姜望想著怎么也該把人救出來。
甚至他考慮到,垅蟬有唐棠,斧刻雖是妖神,恐怕也不會輕易從深山走出來,那么是否能借著石頭隔空與斧刻來場對弈,想辦法汲取一波養(yǎng)分?
姜望暫時沒有拿定主意。
“你們在外面守著這間屋子,只要南玉鎮(zhèn)守活著,我便能救他。”
姜望隨即把府衙修士們都趕出屋子,他看了眼神國里已然恢復的第二類真性,自稱白望的第一類真性代表他的過去,那么第二類真性很可能就代表現(xiàn)在,卻沒有給他帶來什么心魔劫。
不管原因是什么,姜望能證實自己可以完全控制第二類真性,便夠了。
在紅衣真性遁入石頭里后,姜望自己則盤膝坐下,認真研究石頭上刻畫的圖案。
同時視線也跟著紅衣真性,這次呈現(xiàn)在眼前的沒有那些山,也沒有村落,更像是一處深邃井底。
空間范圍狹小,抬頭只能見月。
有鎖鏈碰撞的聲音響起。
緊跟著便有兩道混合的聲音傳來,“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