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面前后,祂當即半跪在地,很是尊敬的喚道:“母親?!?/p>
折丹只是看了祂一眼,相當?shù)睦淠?/p>
但禍壤君沒覺得有什么問題,雖然心里難免有些失落。
祂也只能去詢問商鬿君是怎么回事。
禍壤君對折丹的復(fù)生一無所知。
商鬿君也有些意興闌珊的說了幾句。
雖然禍壤君的脾氣是最像漠章的,也很尊敬漠章,但祂顯然對漠章的死消化的也很快,此刻只有對折丹死而復(fù)生的激動。
看著這副模樣的禍壤君,商鬿君的心情就莫名更糟糕了些。
而外面的姜望他們,竭力也無法對屏障撼動分毫,心情也同樣很糟糕。
唯一能讓姜望的心情好些的是,青衣在外的時間確實更持久了。
鋒林書院首席掌諭皺眉說道:“剛才那股很強的力量是怎么回事?”
姜望自然給不出答案,他看向了裴靜石。
裴靜石卻始終皺著眉頭,見姜望、鋒林書院首席掌諭都看向他,就微微搖頭說道:“應(yīng)該不是兇神嘲諦的力量,反而更像是漠章的力量?!?/p>
鋒林書院首席掌諭說道:“但漠章該是死了才對,怎么會在涇渭之地里又涌現(xiàn)出這么強的力量?方才追逐的那個東西,莫非在涇渭之地里還有?”
他們可沒有怎么了解漠章的核心問題,只能猜測到那個東西或許很關(guān)鍵,有可能是漠章復(fù)蘇的原因,可事實如何,他們確鑿不了。
對姜望來說,因為有獲得養(yǎng)分,就能證實那個東西很重要,可以說是漠章的核心,但摧毀它是否意味著漠章再也不能復(fù)生,他卻不能斷言。
歸根結(jié)底,是不了解漠章復(fù)生的本質(zhì)。
所以任何可能都會有。
姜望說道:“就算漠章還能復(fù)蘇,但祂現(xiàn)在確實已經(jīng)死了,哪能這么快就再復(fù)蘇,肯定是有別的事情,而且這股力量形成的屏障,堅不可摧?!?/p>
裴靜石說道:“我也沒有答案?!?/p>
姜望轉(zhuǎn)眸看向了阿姐。
阿姐在沉默,或者說,她的臉色很凝重。
姜望瞬間意識到很不好的情況。
畢竟阿姐的臉上很少有這種情緒。
但他沒有即刻問出來。
裴靜石說道:“很顯然,祂們要休養(yǎng)生息了,這股力量只是在防御,想要打破,就得集結(jié)更多力量,事情倒是變得有意思起來?!?/p>
世間出現(xiàn)很強的力量,對裴靜石而言,自然是很值得期待甚至是興奮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