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泥很謹(jǐn)慎
亥時一刻。
舒姑娘拽著寧十四來到潯陽候府。
趙汜推門而入,說道:“你們過了長廊,往右數(shù)
舒泥很謹(jǐn)慎
姜望冰冷地神色瞬間變得溫和,笑道:“舒姑娘啊,有些事情呢,不是你們能管,且該管的,殊不知,有時好心也會辦壞事,咱就當(dāng)剛才什么都沒發(fā)生,走,請你們喝茶?!?/p>
舒姑娘驚奇道:“你變臉可真快?!?/p>
姜望揖手道:“謬贊,謬贊了?!?/p>
舒姑娘撇嘴道:“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。”
姜望接連擺手道:“別夸了,可別夸了?!?/p>
舒姑娘:“”
“惡賊!休得巧言令色,蒙騙于他人!”蘇凌夷的聲音從柴房里傳出,可謂滿腔恨意,“等到祭酒親至渾城,你便沒有好果子吃,你就繼續(xù)得意吧,看看誰能笑到最后!”
姜望無奈道:“又來了,若真有腦子就閉上嘴巴,再出言威脅,我可便留不得你了?!?/p>
蘇凌夷倒是聽話。
被關(guān)了那么長時間,他確實(shí)快瘋了,但也懂得什么叫識時務(wù),可不敢真的把小命搭在這里。
姜望領(lǐng)著舒姑娘和寧十四離開柴房。
“柴房簡陋,又無人看管,姜先生嘴上說著狠話,卻沒有真正關(guān)押那人的事實(shí),那人或有傷,倒不至于走不脫,這不是很奇怪么?”
跟在后面的寧十四小聲朝著舒姑娘說道。
舒姑娘同樣壓低聲音道:“這侯府里本身就很奇怪,那姜望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,有個跛腳管家,實(shí)則是位高手,有一個獨(dú)臂的家仆,還有個整日里提著大長劍的婢女,哪一個不怪?”
“當(dāng)著我面說悄悄話,是覺得壓低聲音我便聽不到了?”
姜望回頭看向他們,想著腦子是不太靈光。
寧十四有些尷尬。
舒姑娘則直接說道:“那你倒是說說,把人關(guān)在柴房里,又在僻靜之處,且沒有半個人看守,究竟是怎么想的?”
姜望說道:“原本是有人看著的,只是因事撤走了,我也很好奇,那家伙為何沒有逃走,是傷得太嚴(yán)重,連推開門的力氣都沒有,還是傻乎乎的以為看守者藏在了暗處,根本不敢冒險逃走?”
舒姑娘愣了一下。
寧十四懷疑道:“莫非是那人太過謹(jǐn)慎,縱使逃跑的機(jī)會擺在面前,也不敢輕易冒險?”
姜望笑道:“所以啊,謹(jǐn)慎有時并非好事,正如聰明反被聰明誤,被困在柴房,只因他想太多罷了?!?/p>
他根本沒怎么在意,蘇凌夷是否離開柴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