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春秋則揖手說道:“我先吩咐人去找顧老?!?/p>
陳符荼點頭說道:“我一起吧,雖然可能不會發(fā)生,但我自己留在此處等著,恐有危險。”
褚春秋也沒說什么,兩人一塊離開。
稍后不久,姜望走了出來。
他目睹著老翁離去,確定并無問題,保險起見,還是得跟著梅宗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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烏啼城里某處半廢墟的街道上。
陳錦瑟與陳重錦并肩而行。
游玄知與陶惜則在兩人身側后半步跟著。
“剛才四哥是故意的?”
陳重錦眸子轉了一下,轉頭看向陳錦瑟,笑道:“是我當時心急了些,梅宗際如此攔路,陳符荼暗地里在做什么,可想而知,實在不能多耽誤,可惜最后還是沒抓個現(xiàn)行?!?/p>
“我懂得錦瑟的意思,不想先動手,失了道理,但在我看來,其實無關緊要,只要沒有打生打死,怎么打其實都沒什么,不必講究誰先動手,可終究是因為我讓錦瑟出了劍?!?/p>
陳重錦止步,轉身面對陳錦瑟,很認真作揖道:“對此,我要道歉?!?/p>
陳錦瑟啞口。
他無奈扶住陳重錦說道:“話是這樣講沒錯,四哥無需道歉?!?/p>
陳重錦說道:“錦瑟不怪四哥就好。”
陳錦瑟能說什么呢。
歸根結底,這件事確實沒什么所謂,而且他也答應了幫忙,只是因為長公主,多考慮了些。
但陳重錦故意施為,讓他拔劍的舉動,陳錦瑟也不能說毫不介意,純是因為除了長公主,別的事,他懶得思慮那么多,陳重錦道歉,這事兒就過去了。
不過再一再二不再三。
事兒是小事,態(tài)度是關鍵。
并非嘴上的態(tài)度,是行動以及心里的態(tài)度。
一次兩次道個歉可以揭過,但再三有類似的事發(fā)生,就不怪陳錦瑟翻臉了。
他當然沒有提醒陳重錦的意思。
陶惜卻看了他一眼,似有瞧出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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