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掌律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急速流逝。
他艱難抬眸,卻看見了燕驚堂瞥過來的冷厲眼神。
蒲掌律心頭一悸。
他嘶啞著聲音哀求道:“掌門,饒過我吧,看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,求掌門饒我一命啊,我知錯了!”
事實上,他認(rèn)為自己功勞大了去了。
若沒有他上上下下管理著三千煙雨,憑燕驚堂甩手掌門的做派,也就只能憑戰(zhàn)力威壓,可以保障三千煙雨不會走向陌路,但決計沒有現(xiàn)今的地位。
別說第二第三,甚至成為第一,能排在第十都是笑的。
宗門可不僅以個人武力稱雄,當(dāng)然,對外肯定很有用,但只有武力,管不好宗門,又談何壯大?現(xiàn)在不過是正好機會擺在眼前。
若在平時,上廬各宗門都還是巔峰狀態(tài),燕驚堂也別想以絕對戰(zhàn)力碾壓。
當(dāng)然,有血祭大陣又另當(dāng)別論。
但那終是以前沒有發(fā)生的事。
蒲掌律自認(rèn),三千煙雨能維持上廬第二宗門的地位,除了燕驚堂的威懾,更多功勞都在他身上,此乃不爭的事實。
可燕驚堂想殺他,有無功勞,功勞有多大,有意義么?
燕驚堂懶得廢話。
直接催動血祭大陣,先把蒲掌律的血氣汲取一空。
畢竟目前蒲掌律是實打?qū)嵣蠌]第二戰(zhàn)力。
他的氣血無比雄厚。
蒲掌律頓時慘嚎出聲。
“燕驚堂!你不得好死!”
看著蒲掌律整個被血氣包裹,扭曲變形,漸漸衰竭而亡的場景,其余修士嚇壞了。
雖然求饒沒用的事實擺在眼前。
但不少修士還是拼命求饒。
尤其是曾死忠燕驚堂的人,因為在他們看來,自己求饒的成功率更高一些。
哪怕血祭一事讓他們不可能再效忠燕驚堂。
甚至比任何人都更憤怒。
只可惜,燕驚堂全部無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