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壇/藤蔓/美人(h)
往南方走,山變多,一座迭著一座,連綿不絕。
這些山奇峰陡峭,很少有人能到達(dá)山dg,以至于大多數(shù)路消失在半山腰,遠(yuǎn)遠(yuǎn)望去,青綠林間蜿蜒曲折幾條橫斷的“黃綢帶”。
一個(gè)男人扛著兩個(gè)中等大小的酒缸從密林深chu1走近,模糊的臉漸漸清晰,白衣似雪,生得風(fēng)liu韻致,可不像是挑竿zi的酒夫。
“嗚嗚”酒缸里似乎傳來女人的聲音。
“師妹,快到茶鋪了,可以歇息一會(huì)。”男人正是陸九淵,這幾日一路南xia千里,準(zhǔn)備到最南邊的鄉(xiāng)鎮(zhèn)打探解藥xia落。
“嗚嗚嗚!”回答他的只有幾聲低沉的嗚咽。
陸九淵想起那晚,小僧,妖僧,師妹一起開懷對(duì)飲,喝到開心chu1,師妹把tou鉆j酒缸kou,大呼:“看,我的tou能j來!”
妖僧一臉傻笑,跟著把toaij酒缸,小僧躍躍yu試,一tou栽j還沒喝的缸zi里,光腦袋變成jshui的腦袋,三人面面相覷,捧腹大笑。
“師妹,這么喜huan鉆酒缸,這次可以鉆個(gè)夠?!标懢艤Y搖tou,把那些不i好的記憶甩掉,現(xiàn)在可沒有煩人jg1來打擾他和小師妹獨(dú)chu1了。
“嗚!”
莫云香仰tou看缸dg,那里有個(gè)小孔透風(fēng),順便透j來光亮。
酒缸正好能saixia她還余一些空間,缸neibi原先cu糙,現(xiàn)在爬滿光hua的細(xì)藤蔓,不至于磨破她的pi膚。
她的四肢被藤蔓纏繞,手腕上拉,懸于toudg。
腳腕一左一右分開,固定在xiong前的缸bi上,也就是說,她并不是坐在缸nei,而是被掛著,姿勢(shì)半仰躺,屁gu微微懸空。
酒缸沒那么大,不能伸展shenti,她被迫彎曲膝蓋,xia肢成字形。
一n壯碩的紅棕se藤蔓在她tui間蠕動(dòng),toubu深深扎ru小xue,把xuekou的蚌肉撐成兩片飽滿的月牙。
女人yan睛正對(duì)的前上方,與xia方樣zi相同的藤蔓如一nguanzi,cha在她嘴里,把她的聲音堵在hou嚨間,搗成破碎的呻y。
不要了,慢dian
要nong壞了
狹小晦暗的空間,莫云香yan睛里的淚shui渾濁不清,恥骨輕微顫動(dòng),那些藤蔓在她shen上片刻不停作亂,快把她折磨得發(fā)瘋。
“嗚嗚”別再j來了
藤蔓大力刺j,撞擊她的gongkou,碾過那塊凸起的小肉,蹂躪每一寸xue肉,外tou又傳來男人的聲音:“師妹,喜huancha這里嗎?把它c(diǎn)ao2開好不好?”
自從上次藤蔓失控后,莫云香和陸九淵就可以通過藤蔓建立gan應(yīng),表面上是藤蔓在gan1她,實(shí)則傳ru大腦的畫面,是師兄抱著她,大開大合cao2nong,碩大的guitou每一xia都撞到小kou的最中心,企圖探訪shenti最隱秘的角落。
“以后師妹不guan去哪,師兄都可以cao2你。”陸九淵把酒缸放xia,向店家要了碗茶。
莫云香弓起小腹,pen著shui,發(fā)誓一定要找機(jī)會(huì)把藤蔓燒了。
她的想法被藤蔓察覺,陸九淵喝著茶嘆氣,“還是不聽話。”說完,cao2縱缸bi上那些細(xì)小的藤蔓向莫云香的shenti襲來。
“嗚哈”不要吃她的xiong!
啊!不要再鉆j去了
救命,她要被玩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