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個人能搞得定胡二爺嗎?”
我對水府娘娘點了下頭,然后轉(zhuǎn)身,跟著幾個小丫鬟去見胡鳳樓了。
到胡鳳樓門口的時候,我還能聽見屋里不斷傳來乒乒乓乓的砸東西的聲音,五六個丫鬟手里端著換好的水,端著藥,就是不敢進屋,看見我來了,就像是看見了大救星一樣,趕緊的向我迎過來,爭著叫我?guī)退齻?,要是胡鳳樓的傷口再不上藥的話,之前上在他傷口上的藥,就會潰爛在他傷口里,到時候會感染傷口。
也真是為難了這幾個姑娘,胡鳳樓都這么對她們,還關(guān)心胡鳳樓的死活。
可能是胡鳳樓在屋子里聽見了我?guī)讉€丫頭們喊我的名字,知道我來了,屋里砸東西的聲音忽然沒了。
當我從丫鬟們的手里接過水拿過藥,向著胡鳳樓房里端進去后,滿屋子都是碎了的陶瓷,還有東倒西歪的桌椅,而胡鳳樓這會正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,一副什么都與他無關(guān)的模樣,要不是剛才我親耳聽見了他摔東西的聲音,恐怕還真的以為是我誤會了他。
這種如同小孩那般的脾氣,我早就受夠了。
我忍住了心里對胡鳳樓所有的不滿,他自私也好不自私也罷,我全都不在乎了。
“把衣服脫了。”
我將水放在胡鳳樓床邊的凳子上,伸手去拿著古巾打shi。
而胡鳳樓這會見我回來了,忽然就老實本分了很多,從床上起身,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了,露出了他纏滿了紗布的身體。
看著胡鳳樓這受了傷都沒半點法力治愈的敗落模樣,我心里是又想冷笑,又可憐他,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。
我將胡鳳樓身上的紗布慢慢的拆下來,露出了他還猙獰的傷口,也不知道他是被誰打成這樣,好些傷口都切到了骨頭里,反正不可能是胡九霄,胡九霄仁慈,對人下手根本就不會這么重,就胡鳳樓傷成這鬼模樣,剛才還能下床造作,也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事情。
“剛才我去找水府娘娘說了,這兩天我們就會離開水府,你最好是找一個能安生的地方,免得上去你就活不了了?!?/p>
此時我完全沒顧胡鳳樓現(xiàn)在的傷有沒有完全好,就直接跟他說這件事情,畢竟我才不想因為他而連累了水府娘娘。
聽我跟他說話了,胡鳳樓這才抬頭看向我,跟我說:“你真要跟我一起走嗎?”
“你覺得我還有選擇嗎?”
我回答了一句胡鳳樓。
當胡鳳樓聽到我說這話的時候,忽然就笑了一下:“當然有,你可以留在水府,他們要抓的人是我不是你,而且,你去跟水府娘娘說我們要走的時候,他們一定挽留了你留下來吧?!?/p>
“是又怎么樣?!”
“那你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