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鳳樓不是從前的胡鳳樓,他的手握著我的手的時候,疼的我?guī)缀跏窍肟?,但是這會不管胡鳳樓怎么想將我拉下來,我就死死的用力拉住他,就是不讓他走,起碼他在這里,就算是蟒玄龍真的聽了真神田一的話,他想按照真神田一的話去做,那也還是要費上好大的一些功夫。
胡鳳樓見拉不開我,有些生氣了,看著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陰霾,正想對我用法力,將我強行的從他身上拉下去,但是就在他想做法時,他那雙被纖長的睫古掩蓋著的眸子忽然一緊,毫無征兆的,整個人向著我倒了下來,壓著我向著床上倒了上去。
胡鳳樓沉重的身體壓在我身上的時候,壓得我一時間都沒喘過氣來,但是當(dāng)我將胡鳳樓從我身上推下來的時候,只見我的面前,還站著一個胡鳳樓。
這是什么情況?
我頓時就有點吃驚,忍不住的看了一眼我身邊躺著的胡鳳樓,他確實是胡鳳樓無異,他的眼睛睫古的,鼻子下巴,身上的氣息,就算是胡鳳樓燒成灰我都能認(rèn)出他來,但是我對面的那個胡鳳樓又是誰?
當(dāng)我再抬頭看向我面前的胡鳳樓的時候,忽然從這胡鳳樓的眼神里看出來了端倪,是一種平淡又有些不甘卑微的眼神,是蟒玄龍。
蟒玄龍現(xiàn)在變成了胡鳳樓的樣子?
不過還沒等我問蟒玄龍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的時候,蟒玄龍卻先開口對我說:“你們?nèi)羰钦嫔翊笕说脑挾疾宦牭脑?,那就不要怪我殺了你們?!?/p>
這種話,蟒玄龍是模仿胡鳳樓的語氣說的,但是他畢竟不是胡鳳樓,什么話從他嘴里說出來,都沒有胡鳳樓說出來的那種氣魄,而蟒玄龍也知道他自己可能知道他就只知道變成胡鳳樓的模樣,學(xué)不來胡鳳樓的神態(tài)語氣,畢竟他的修為有限,于是也不再多說話,而是轉(zhuǎn)身向著我們房間里的桌子邊上走過去,坐在了椅子上。
現(xiàn)在蟒玄龍不想對我說話,我也無法猜出他心里是什么想法,但是這會,我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既然蟒玄龍把胡鳳樓打暈放在我床上,他自己又變成胡鳳樓的模樣,肯定是想讓胡鳳樓跟我睡一起。
我默默的費力把胡鳳樓扶進(jìn)床里面的被窩里,又看了一眼蟒玄龍,按照道理來講,蟒玄龍不是喜歡我嗎?這么好的機會,他不是應(yīng)該珍惜嗎?怎么現(xiàn)在送到嘴邊的肉他也不吃了,難道是他變了?
蟒玄龍什么也不跟我說,我就抬頭看了他一眼,他這會正坐在桌邊,目視著門外,就像是個雕塑一樣,看來我對蟒玄龍的從前的不好印象,是時候要改變了。
我穿上衣服,就躺在了胡鳳樓的身邊,畢竟我跟胡鳳樓,已經(jīng)是過去式,我也不想跟他在發(fā)生什么關(guān)系,只是再聞著胡鳳樓身上的這股熟悉的味道,我心里一時間莫名的有點心酸,當(dāng)初看見胡鳳樓,和到現(xiàn)在胡鳳樓變成這般墮落永不超生的模樣,人生若是如初見的話,恐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這么多的悲傷。
胡鳳樓之所以變成這樣,不能說跟我一點的關(guān)系都沒有,可是這一切,又是我們自己的命,我沒辦法更改,我們都太過于弱小,只能聽從命運的安排。
因為胡鳳樓在,蟒玄龍在這守著,我睡的也比較安心,一晚上也沒做什么夢,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,我看見胡鳳樓就睜開眼睛躺在我床邊,他見我醒了,一把伸手,就向著我的脖子里抓了進(jìn)來,直接抓住了我的脖子,在床上坐了起來。
我的意識還是迷迷糊糊的,被他這么一抓,頓時就清醒了大半,而蟒玄龍聽見我們床上有了聲音,轉(zhuǎn)過頭來向著我們看了過來,見胡鳳樓這會正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脖子,立馬走了過來,變回了他自己的樣子,厲聲對著胡鳳樓說:“胡鳳樓,你要是殺了韓秀,真神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,韓秀死了,真神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