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說他從鎮(zhèn)上回來后在偷著樂什么。
還真是。
溫黎:“我外婆就是太心善?!?/p>
陸西梟喔了聲:“那之前宋知閑來給外婆拜年,外婆也跟別人說他是家里人嗎?”
他身后要有條尾巴,絕對搖了起來。
溫黎:“宋知閑可沒你那么既厚臉皮又敏感脆弱,尤其沒你那么多黑心眼子?!?/p>
明明都是貶義詞,陸西梟卻一副被夸得飄飄然的樣,他抓著溫黎的手到嘴邊親了口,一副‘這就對了’的口吻道:“所以活該他追不到你,活該外婆不疼他、疼我?!?/p>
臉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。
溫黎忍不住吐槽:“你還記得你最開始認識我時候的樣子嗎?懷疑我蓄意接近陸景元對你圖謀不軌,一副鼻孔朝天,眼高于頂,生人勿近,好像誰欠了你八百萬的防賊樣,陸西梟,你還認識你自己嗎?”
當時有多高不可攀現(xiàn)在就有多不值錢。
回想自己那時候?qū)乩璧膽B(tài)度和明里暗里的不待見,陸西梟被說得有點沒臉,他狡辯:“我那時候傷至膏肓,人不清醒?!?/p>
溫黎:“切~”
陸西梟:“那你喜歡哪個樣子的我?”
溫黎:“都一樣欠揍?!?/p>
這個點兒村子都安靜著,偶爾幾聲狗叫聲遠遠地傳來,兩人在堂屋悄聲說著話。
穿著睡衣腳踩拖鞋的陸西梟朝溫黎挪近半步,他一只手握著溫黎的手,一只手臂半圈繞著溫黎,天冷,可心里暖洋洋的。
陸西梟和她說:“天太冷了,不然能一起守個歲就好了?!彼庾谱?,眼底濃烈的愛意不加掩飾,似怎么看溫黎都不夠。
溫黎:“你家還遵守這個習(xí)俗?”
陸西梟:“不算遵守,是家里的小輩喜歡趁這個難得的機會聚聚。我沒特意去守過,但現(xiàn)在想和你熬個年,這是我們一起過的
姻緣-迷信的陸西梟,溫黎:“叫你老古板真沒冤枉你”
車子從村里一路開到縣城。
縣城已然一副張燈結(jié)彩的新氣象。
這幾天是一年里最熱鬧的,在外務(wù)工和讀書的都回來了,全家人一起出行,小孩子穿著新衣拿著壓歲錢輪流光顧各攤位。
放眼看去到處都是一片過年的喜慶。
老太太:“黎黎小的時候玩這個可厲害了,一投一個準。還有那個打氣球的、套圈的。那個扔球的最難了,球扔進去會彈出來,很多人試了都不行,就黎黎能行?!?/p>
陸西梟:“我見過黎黎打氣球,特別厲害。景元也見過,姐姐很厲害對不對?”
小家伙記得:“嗯。小爺爺也膩害?!?/p>
老太太看著各種攤子,滿是懷念,一路都跟陸西梟說著,陸西梟全程認真聽著老太太說溫黎小時候的事,句句有回應(yīng),聽到老太太夸溫黎,他不僅跟著夸,還一副驕傲自豪的樣,不知道還以為夸的是他。
老太太:“我還記得黎黎扔那個球贏了個藍色的圓腦袋的布娃娃,黎黎記得嗎?”
溫黎:“叮當貓?!?/p>
小家伙奶聲奶氣:“低當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