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過無線電傳達至對面公共頻道。
另一邊,駐守邊境線的金洲武力正警惕著對面龐大且來者不善的南洋武力,手中的槍已經(jīng)上膛,大批軍用武器已經(jīng)架起。
南洋一旦敢有動作,瞬間就成戰(zhàn)場。
同時,金洲更多的武力正向這邊支援。
高空之上,駕駛員還在喊話驅(qū)逐敵機。
“兩分鐘內(nèi)再不離開,將采取措施?!?/p>
戰(zhàn)勢似乎已經(jīng)形成。
阿冥感到不可思議:“南洋真要跟我們開戰(zhàn)不成?瘋了吧,就因為支雇傭兵?南洋那家伙腦子進水了還是純他媽的囂張?”
齊御微搖搖頭:“真要開戰(zhàn)南洋的炮彈已經(jīng)落到金洲的領(lǐng)土上了,他這是在震懾我們,不過僅限這一次,這是南洋給我們最后的機會,畢竟他們這樣大張旗鼓,我們這次要不給個交代,他們的顏面怎么辦?看來從南洋綁回來的那人沒有在危言聳聽,他家主子確實容不得任何挑釁?!?/p>
“他容不得?誰容得?當我們金洲嚇大的?”阿冥不屑,心里卻擔心起落在南洋手里的阿凜,會不會被南洋拿去泄憤。
這防空警報阿冥越聽越煩躁,他暴脾氣道:“還不走,小爺我親自上去看看!”
阿冥轉(zhuǎn)身就要去,讓溫黎給叫住。
溫黎問:“你們把那人怎么樣了?”
阿冥:“誰?”
溫黎冷靜的目光從兩人臉上看過:“從南洋綁回來那人。挑釁,你們做了什么?”
阿冥:“我們沒做什么啊,那慫包運氣好,本來是要挖掉他一只眼睛回敬給南洋的,那不是溫姐你剛好打來電話,知道后就不讓我們動他嗎?我們只好放了他,送了只死刑犯的眼睛過去,那慫包人現(xiàn)在被關(guān)在地牢里,一根頭發(fā)沒少,屁事沒有。”
阿冥說著心里還很是不痛快。
溫黎聽罷,微不可察地輕蹙了眉頭。
但沒有說什么。
這不單單是挑釁行為,陸奇還是陸西梟的心腹,動了他,陸西梟不惱不怒才怪。
阿冥:“我們要不做點什么南洋會以為我們真怕了他們,溫姐你不想繼續(xù)加深矛盾,可南洋對黑水根本不給我們?nèi)魏紊塘坑嗟?,如今他們的武裝力量已經(jīng)堵到我們家門口了,溫姐,干僵持不是辦法?!?/p>
“沒有商量余地嗎?”溫黎面無表情看回電腦屏幕上,她果斷敲下了鍵盤鍵。
瞬間,整個南洋的網(wǎng)絡(luò)陷入了癱瘓。
近半的工業(yè)被迫停止,信息大樓最為嚴重,正研究新武器的軍事基也未能幸免。
多層fanghuoqiang下的重要機密岌岌可危。
隨時面臨泄漏的可能。
所有技術(shù)人員都參與進了維護工作。
秘書長正不斷向陸西梟匯報情況。
陸西梟放在桌上的手機在此時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