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子承腳步頓了下,很快便又恢復(fù)。
“陸經(jīng)理你給我?guī)追昼姇r間好不好?!?/p>
溫顏急切地對快要出門的陸子承說。
陸子承一回頭,見溫顏著急地拔掉手背上的輸液針,想要下床來。
“你做什么?”陸子承急忙上前制止。
剛走過去,手就被溫顏抓?。骸澳銊e走,聽我說好不好?”
她手背上都是血,陸子承一邊幫她摁著一邊伸手想要摁鈴叫護士過來,但被溫顏制止。
“我之所以成為溫家的大小姐是因為我八字好,整個溫家只有我父親對我有幾分真情,我之前說我在溫家很好,那都是騙你、更是騙我自己的?!睖仡佔诖策叄ブ懽映械氖直?,流著淚說。
“溫家大小姐,聽著倒是光鮮亮麗,可假的終究是假的,溫家上下都知道,溫黎回到溫家之后,溫家更沒有我的容身之地,我只能拼盡全力自己去爭取我想要的,才會那樣急功近利,但是請你相信我,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抄襲grey的作品,我可以對天發(fā)誓,那設(shè)計稿我真的是在垃圾桶撿到的,我還去問過溫黎,她親口否認了,你不信可以去問她?!?/p>
“我昨天從警局出來后就想
“別在我面前惺惺作態(tài),我不吃這套”,溫銘逼溫百祥退位
溫百祥接過兒子遞來的東西,同時看了眼一旁的律師,莫名:“什么東西?公證書?”
看清是什么東西后,他不解地看向溫銘。
“她不是說溫家的一切她都不要嗎?她簽沒用,她本來也沒有繼承權(quán),您簽才有用?!?/p>
剛從醫(yī)院回來的溫顏一進家門就聽到溫銘這么說,溫銘在她進門時就看到了她,可還是毫不避諱地當她面說出,一點不顧她的感受。
溫百祥捏著手里的公證書,沉了臉,他看著溫銘,仿佛完全不認識自己這個兒子,比一個陌生人還要讓他感到陌生。
“知道你在做什么嗎?”溫百祥盯著人問。
“有什么不妥嗎?”溫銘異常平靜地反問。
父子倆對視著。
溫百祥眼里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,其中失望占據(jù)最多,拿著公證書的手在微微顫抖,不知是氣的還是傷心的。
而溫銘的眼里什么也沒有,好似眼前坐著的不是他的父親,公事公辦的姿態(tài)像是在談筆生意,并且這生意,還談得咄咄逼人。
過了半晌,溫百祥強壓情緒對著溫銘冷聲問出一句:“需不需要我把遺囑也立了?!”
即便他極力克制,說到最后幾個字時還是失控地大聲起來,臉上盛滿了怒意,而在這憤怒之下更多的是被親兒子傷到的心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