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家,他們……他們這是要對咱們的人下死手了!”老錢接到飛鴿傳書,手都在發(fā)抖,既是憤怒,也是后怕。
若非東家早有安排,加強(qiáng)了各家護(hù)衛(wèi)。
恐怕出事的就是更核心的人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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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依娜碧眸中寒光凜冽:“公子,敖彪已喪心病狂?!?/p>
“是否讓夜梟派人……”她做了一個斬首的手勢。
趙牧站在窗前,望著樓下熙攘的街市,背影如山岳般沉穩(wěn)。
他沒有立刻回答,手指無意識地捻動著窗欞。
良久,他才緩緩開口,聲音平靜,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斷道:“那個孩子必須救回來,而且還得毫發(fā)無傷?!?/p>
“傳訊給夜梟,動用一切手段去查!”
“懸賞黑白兩道,求助地頭蛇,甚至……可以試著接觸一下與敖彪有仇的勢力,只要誰能提供準(zhǔn)確線索,助我們救回孩子,賞金千兩!”
趙牧說著,陡然轉(zhuǎn)過身,目光銳利如刀繼續(xù)說到:“同時把我們掌握的關(guān)于敖彪及其心腹走私違禁,草菅人命,與海盜分贓的證據(jù),挑幾樣最要命的,抄錄兩份?!?/p>
“一份,匿名送給新任的粵港市舶使王大人,他新官上任,正需要立威的靶子。另一份。。。。。?!壁w牧頓了頓,語氣加重,“加急送來長安,直呈東宮!”
“將敖彪如何指使手下,綁架我大唐良民子嗣,威脅守法商賈之事,原原本本,告知太子殿下!”
他看向老錢和阿依娜,眼神冰冷:“我要讓滿朝文武都知道,他們還在為是否該整頓海貿(mào),是否該派遣水師而爭論不休的時候,在大唐遙遠(yuǎn)的南疆,已經(jīng)有蠹蟲無法無天到何種地步!”
“我看這廷議,還能不能繼續(xù)慢悠悠地吵下去!”
“是!”老錢和阿依娜齊聲應(yīng)道,精神一振。
東家這是要將嶺南的商戰(zhàn),徹底升級為一場連朝廷力量都被卷入的清剿!
如此以來,豈不是說朝廷。。。。。。都成了東家手中的刀?
老錢瞳孔微縮,仿佛是頭一次感覺到東家發(fā)起火來時的可怕!
看似已經(jīng)恢復(fù)平靜的趙牧坐回案前,鋪開一張信箋,提筆蘸墨。
“敖彪是吧…。。。”他低聲自語著,筆尖在紙上落下力透紙背的字跡,“既然你想玩黑的,我就陪你這狗屁的鯤鵬會玩到底!”
“看看是你的刀快,還是大唐的律法,以及……小爺?shù)牡陡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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